魏武一见吴坚的表现,就知道他见多识广,于是也不藏私,手握银针轻轻一抖,银针突然变红,一股热浪辐射而出,随后一针扎下。
吴坚痛得浑身颤抖,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可是烧红的针啊!
魏武把每一根银针都用内力烧红,再一一插进吴坚的身体,有的刺入足有半尺有余,有些只是刚刚刺破皮肤。
饶是吴坚铁一般的汉子,也是痛得死去活来,他紧紧咬住毛巾,硬是一声没坑。
等前面扎完,又换到后背,片刻之后,吴坚的牙根已然见血。
后背扎满银针之后,魏武开始调出真气,逐一从银针尾部向吴坚体内渗入。
在吴坚感觉,从银针里透进来一丝丝奇异的气流,有的滚烫如铁水,有的冰凉如寒冰,还有的温暖如阳光,有的凉爽如春风。
时而酸麻,时而肿胀,反正就是各种酸爽。
过程就如同在渣泽洞的中美合作所里把所有刑具都试了个遍。
吴坚确实是个铁汉,硬是一声不吭,直到昏厥。
等他醒来时,没有急着睁开眼睛,而是静心平息,感受身体的变化。
就感觉全身轻松,小腹处非常暖和,就像揣了个温度刚刚好的暖水壶。
胸口不再气闷,呼吸舒畅,被封住的内力竟然也恢复了三成多。
吴坚这才惊喜地睁开双眼,却现魏武跌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浑身湿透,地板也湿了老大一片,连皮鞋都被汗水浸透了。
吴坚知道魏武消耗太多,正运功恢复呢。
回头再看自己身上,短裤早就湿透了,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吴坚轻身起床,到卫生间把水龙头开到极小的位置,胡乱冲洗了一下,换上酒店备用的内裤,穿上外衣。
轻轻走到外面,打开了房门,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反手掩上房门。
他看着门外站的几人,也不多话,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林依然:
“依然,麻烦你安排店里的服务员去给魏武兄弟买身衣服,他的衣服和鞋子都被汗水湿透了。
还是多买几身吧,他刚回来,应该也舍不得买衣服。
买好点,不要太寒碜了!
老刘,咱这趟算是来对了,这个兄弟绝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林依然接过银行卡,拉着周诗文说:
“还是我们俩去吧,这边不远就有一个商场。”
说完,两人便一起下了楼。
“怎么样?老吴,”
刘振国低声问道:
“我是说你的身体怎么样?治疗效果怎么样?”
“过程挺酸爽,结果很圆满!”
面对刘振国抛过来的三个怎么样,吴坚回答了两个可以:
“我现在可以一口气喝下二斤白酒,可以连做3oo个俯卧撑不带喘的!
就是治疗过程疼得厉害,估计比当年军统的刑讯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振国感叹道:
“看来他在狱中是真的因祸得福了,这身本事,怕是全国的中医界也没几个人比得上了。”
吴坚吐了口还带着血丝的吐沫,说:
“何止如此,我这伤,不知去了多少医院,看了多少的医生。
西医的专家,中医的圣手,加起来上百了吧,都是束手无策。
我看他的针法很不简单,一身内力更是恐怖。
他竟然可以直接调动真气将银针烧红了进行消毒,然后就用烧红的针扎我,你说酸不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