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白州一手按在座椅上,俯下身子,含笑道:
“吴少,别紧张,这么多人盯着,我又能干什么?”
吴漳目光谨慎,盯着白州,搞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拒绝道:
“那么多位子,干嘛非得坐我这里。”
白州眼神微寒,凝视着吴漳,轻笑道:
“害怕了吗?”
“吴少,要么坐过去,要么看看我们谁先杀了谁。”
吴漳瞳孔微缩,脸色难看,低声骂道:
“白州,你疯了吗?这里可是有玄武司的人,你敢动手,你也别想活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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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州不屑一顾,冷笑道:
“是吗?”
“你是说蔡助,提醒你一句,因为你,他收到玄武司严厉处罚,你觉得他会帮你吗?”
吴漳闻言,脸色愈阴沉,不由心头一寒,怒声道:
“白州,我可是吴漳。”
白州不屑道:
“吴少,我可是白州啊。”
大巴前面座位上,蔡东升回头看了眼,特别是白州和吴漳,喊了一声。
“都坐好,开车了。”
吴漳看了眼蔡东升,一咬牙,才不情愿的坐进去,白州随即坐下。
白州感受的出,吴漳很紧张,年纪还小,做了亏心事,还知道心虚,不知道再过几年,还有没有这份纯真。
吴漳观察一眼众人,低声道:
“白州,我猜你不会动手,在江陵,对姓吴的动手,任何人都要付出代价。”
“所以,你到底想干嘛?”
白州面含微笑,轻声道:
“吴少,你想杀我,可惜啊,运气不太好。”
“最近还好吗?听说你被禁足,看来你父亲,还是很担心你死在外面。”
吴漳应激反应,激动道:
“白州,你乱说什么,谁要杀你了,我警告你,别乱说话。”
白州翘着腿,淡然道:
“吴少,都说了别紧张,要不要我让蔡助把证据拿出来,人是他亲自审的,既然去了吴家,事情在玄武司,就已经定性,无论你怎么叫,都改变不了。”
吴漳恼羞成怒,吼道:
“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