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布,抚州南丰(江西抚州)人;
只有一个,出自东莱吕氏,算是北方人,可惜是个投靠南方人的“家贼”。
政事堂已经彻底“沦陷”。
枢密院稍微好一点,枢密使文彦博,汾州介休(山西介休)人。
可是文老相公大概是真的老了,基本不怎么管事,枢密院被枢密副使吴充“霸占”。
吴充,建州浦城(福建)人,王安石的亲家。
再看看北方人都在哪儿。
韩琦,相州安阳(河南安阳)人,判大名府;
富弼,洛阳人,回家养老;
吕公着,前文那个“家贼”的家长,出知颍州;
吕公弼,另一个家长,外放太原;
韩绛,真定灵寿(河北灵寿)人,经略陕西;
司马光,陕州夏县涑水乡(山西夏县)人,知永兴军;
张载,长安人,回老家教书;
二程,洛阳人,一个回家教书,另一个,看样子也快了。。。。。。
南北之争,正在“爆期”,级敏感。
这一招很有效,沉重地打击了王二郎的嚣张气焰。纨绔们都是北方人,只有他一个南方人,没法聊。
好在纨绔们也不敢聊得太深,敏感时期,敏感话题,勋贵子弟深谙此道。
酒宴气氛略显沉闷。
一名伙计快步走到王厚身旁,耳语几句。
王厚起身致歉“诸位,某有长辈到了,先失陪一会儿,稍后再与诸君一醉方休。”说罢,随着伙计离去。
伙计带着王厚来到一间雅室,屋内坐着一人,正是几天前去送信的年叔。
王厚快步走过去“年叔,这么快!辛苦您了。”
年叔面带轻松,摆摆手“小事儿。”
王厚“大黑肯定累瘦了。”
年叔瞬间变脸“滚。”
王厚嘿嘿一笑,转头对伙计道“这位是我的长辈,还请好生安排一番,沐浴更衣,好酒好菜,嗯。。。。。。都记王大卫账上。”
伙计满面带笑“不用那么麻烦。我们掌柜的说了从今天起,一直到您离京,您在樊楼不用掏一文钱,小店全包。
小的这就给您安排去,您二位先聊。”说罢,转身出门,顺手将门关上。
年叔看着王厚,悠悠地说道“行啊!小子,混得可以啊。”
王厚一脸得意,口中却道“虚名,虚名,都是虚名。”
年叔“行。你年叔我是耍刀的,看不出来;你爹可是耍笔杆子的,哼哼。”
王厚一脸为难“我这不都是为了他嘛!有道是,百善孝为先。。。。。。”
年叔直接打断“得,得,得。我也不跟你废话,接着。”
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扔向王厚。
王厚接过信,拆开,看了一眼,仰天大笑。。。。。。
王厚离开后,酒宴仍在继续。有人见王厚迟迟未归,调侃道“王二怎么去了这么久?该不会是逃席了吧?”
立刻有人怼了回去“你以为王二郎跟你一样?”那模样,王大卫若是在场,一定惊呼猴子你真有两把刷子,都有脑残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