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段老儿找你麻烦?他不是这么小气量的人……唔,这次好像不一样,还真有可能给你穿小鞋。”
窦天渊说着沉吟了片刻,眼睛一亮:“这样吧,人我带走,之后若是在都督府干的不如意,来血衣卫,我给你个镇抚使当当。”
“……”
卢剑一阵无语。
镇抚使是从四品,都督佥事是从三品,整整低了两品。
但无论是待遇还是各种权力,事实上镇抚使并不逊色于都督佥事。
可问题是,明明是在挖墙脚,却做出一副施舍的嘴脸?
而偏偏,自己还不得不承这个情。
踏马的,算盘打得真好。
“谢窦大人厚爱,在下并无意改换门庭。”
卢剑沉声回答,接着话锋一转,“窦大人是大庆第一高手,若是执意要带走此人,在下自然无法阻拦,但,请恕在下如实上报于国公。”
说完就侧身让开。
台阶有了,继续硬刚就不是耿直而是蠢了。
姿态摆出来就行。
“这就对了嘛。”
窦天渊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还趴在地上的葛万山道:“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走?”
葛万山一愣,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大人,许崇还在里面,应该也在名单上,您……”
“急什么。”
窦天渊也没往外走,就那么站在原地喊了一句:“你再不出来,后面我可就不管了啊。”
马车里还有人?
卢剑面色一变。
“居然没打起来,真没意思。”
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马车的帘子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