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程程夹菜,“嗯,嘴巴嘚吧嘚吧一套一套的。那万一正正得负呢?”
程程道:“只有负负得正、正负抵消,没有正正得负的说法。”
“这你都知道?”负数,悦悦都还没有学吧。
程澜并没有让孩子超前学习的念头。
她秉承爷爷的信念,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所以程程哪怕偶尔表现得真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她也接受的。
她小时候还读了三个小学一年级抵幼儿园呢。
村小没幼儿园嘛,她家又没有女眷可以照顾她。那就只有跟着小叔去上小学啊。
其实爷爷私下说起觉得还蛮划算的,两块钱一学期就能有俩知识分子(萧清远和吴老师)帮忙看孩子。
虽然那时候的两块钱的购买力也挺强就是了。
悦悦道:“小鱼儿表哥在学了。我们拿他的课本看过,能懂负数的意思。”
她说着笑了一下,“你们打牌平时就用正数、负数来做记录的。”
这个,还真不算难懂。
高煜笑,“行,先天条件应该不会虎父犬子、虎母犬女。就看后天的七分努力你们能不能做足了。”
11月,北京开始冷了。
这天程澜穿着军大衣往四合院自家住的小院子走,就看到楚锦程和曾清嘉在她的暖亭里围炉煮茶。
她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听这俩货在那里开黄腔。
楚锦程抱着胳膊道:“哎,咱总书记要去樱花国进行正式访问了。你说他们横竖该弄一纯汉字的横幅表示下欢迎吧。该写点什么?”
曾清嘉道:“欢迎华国老朋友。。。。。。来日?”
俩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汉字
真是博大精深啊!
程澜把脚步放重了些。
楚锦程这才看到她,“哎呦你咋穿这么一身啊?我还以为是路过的退伍兵保安呢。”
程澜这里的退伍兵保安都穿的是没有肩章、领章的军服。
她本来就在卖的嘛,从车间里拿就是成本价。
四季常服都发,退伍兵们也都觉得穿着挺习惯的。
就不用额外设计工装了。
所以她今天穿着一件旧的军大衣回来,之前离得还远这俩人是真没认出来是她。
不然能当着她的面开这黄腔么?
程澜在炉子旁边坐了下来,“你俩找我什么事啊?”
这两个人约的她。
齐欢知道他们至少都是十多年交情了,就让他们直接进来在暖亭里坐等。
还让人给他们上了围炉煮茶的工具以及茶叶、小零食等等。
程澜是图军大衣穿着方便,这才会打开衣柜套上就坐车过来了。
没想到这俩家伙还挺聊得来的。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都属于是家道中落如今还混得不错的,有共同话语很正常。
甚至两个人的老婆凑在一起也能聊聊时尚的话题。
据程澜所知,莎莉和舒洁还曾经一起去国外的秀场看过秀。
她解开军大衣的扣子,里头就普普通通的家居厚毛衣。
程澜自然是没把这俩当外人才穿得这么随便的就回来了。
反正约的地方也是她自己家。
楚锦程递给程澜一个烤红薯,“小心烫!是这样的,上周我和老曾在香港参加一个饭局,听到旁边有人吹嘘他航母都能买得回来。你知道怎么回事不?”
程澜想了想,“瓦良格号?”
“对对对,你果然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