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榕清了清嗓子说:“七年前,我到徐州城,然后呢遇见永乐永安他们的爹,莫如是。
“我跟莫如是看戏,看星星,看花灯,在某个夜晚我们便情难自禁,共赴云雨。之后我就怀有身孕了。”
沈君翊道:“那那个莫如是,现在在何处,你们为何没有成婚?”
叶靖榕道:“我们没能在一起全是因为我,原因我不方便说。至于那个莫如是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
沈君翊怒道:“就是个占了便宜的登徒浪子呀,若真心喜欢你又怎么会留不住你?”
这话听得是叶靖榕心虚不已,为求赶紧翻篇,讪笑道:“总之,这就是我们大致的相识过程,那个莫如是不重要的。”
沈君翊心中失落,靖榕与莫如是的相识跟他与笙歌的相遇没有半分相似,当时他双目失明,更别提看星星,看花灯。
沈君翊道:“既然你决定要如此活下去了,那便依着你的性子活吧。只是纸终究包不住火,若有一天你的身份拆穿,你可知你要面对什么?”
叶靖榕身子站得挺直坦然道:“街邻小巷的谩骂凌辱,三姑六婆的碎言碎语。哪怕成为人人指责的荡妇,我也受得。”
“够了,别说了。”沈君翊抓住她的肩膀赫然道。“够了,别再说下去了。”
最后的声音了颤仿佛在乞求,只要一想到眼前的女子要遭受这些,他的心就按耐不住地疼。
叶靖榕怔然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怒火与悲愤说:“沈大哥,你怎么了。”
沈君翊松开了手说:“是我太激动了,靖榕你刚才所说的那些,我沈君翊保证绝对不会让它生。”
他一字一句无比认真地说着,眼神如磐石一样坚定,让人忍不住去信服。
叶靖榕被他这副严肃的神情,弄得不知所措:“我知道了,我当然相信沈大哥了。”
“再说,只要我瞒得好,说不定等永安永乐长大了都不一定被现。”
沈君翊道:“可凡事总有例外,靖榕,若真有那么一天,永安永乐便是我的孩子,我沈君翊的孩子。”
“不行”叶靖榕坚定地拒绝道“这样,岂不是将沈大哥你的名誉给毁了。我做的事,我来当,决不拖别人下水。”
沈君翊眉梢轻挑道:“那你又为何要不顾自己的性命,跟我一起去救我父王。”叶靖榕辩驳道:“那不一样,兄弟有难,哪有不帮忙之理?”
“对呀,兄弟有难哪有不帮忙之理?”沈君翊道“你我也算得上是兄弟,算永乐永安半个爹也不为过吧。”
叶靖榕道:“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叶靖榕心里抓挠似得想不出用词语形容,撂下一句:“反正就是不一样。”气鼓鼓的站到一边。
沈君翊兀自一笑说:“不管如何,你沈大哥都是想护着你的,护着你一事无忧。”
叶靖榕被这一句一事无忧所触动:“谢谢你沈大哥。”
“沈大哥其实我也没那么好的,如果有一天,我真得落到人人辱骂的境地,那也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对我抛弃小木头的惩罚
沈君翊道:“不准再说这种话,这世上多得是穷凶极恶之人,要惩罚也先惩罚他们。”
叶靖榕点了点头道:“对,要惩罚也是先惩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