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相视了一眼说:“开城门,太守大人吩咐过,若是韩王的人即刻打开城门,放行。”
命令几个将士将城门打开,叶靖榕追了上来道:“沈大哥,可算是追上你了。”沈君翊牵扯着马头问道:“你怎么来了?此事与你无关,你用不着插手。”
叶靖榕道:“怎么与我无关?我称韩王一声沈伯伯,也算是他的侄儿。更何况他送永安那么大一个黄金麋鹿,他有事,我怎么能坐以待毙呢?”
沈君翊眼神一定道:“那好,我们一起去。”两个人出了城门。
戴着斗笠的那一队人马也来到了城门前。那看门的将领拦住了他们。
为的一带疤的男子亮出了一块令牌,看守的将领看了眼令牌,便放了行。
莫秋混入了其中,一同出了城门,找准落后那一个飞窜到那人马,捂住他的嘴,将腰间的三根铁针插入了那人的颈间。
鲜血汩汨的涌出,接着将他扔进河里,动作快,准,狠,楞是没让人察觉,就这么静悄悄地顶替了已死之人的位置。
沈君翊和叶靖榕骑马一路骑马狂奔,来到汴州城外的丛林,前后涌出一伙头戴斗笠的黑衣人。
堵在他们前后之间,两人相望。不用过多言说,已经知晓他们落入了圈套之中。
沈君翊愧疚出声:“靖榕这次是我连累你了。”叶靖榕道:“说什么连不连累的话,都是兄弟。”
刀疤脸挥刀指向他们,那一伙人纷纷从腰间抽出刀刃,冷冽的刀锋在黑夜中变得杀气腾腾。
沈君翊从腰间抽出了极具份量的宝剑,迎面直击,挡住那刀刃。
接着反手一挥,那剑直入他的心脏。顷刻间,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他挥舞着着寒意的剑,似蛟龙一样穿梭在敌人的各个身体部位。
叶靖榕握紧手中的刀横切竖砍,力度强硬,不给敌人反击喘息的机会,直入敌人的胸部。
但是他们人多,叶靖榕杀完了其中一个,薄汗已经微微渗出。刀疤脸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向那些出指示准备耗尽他们的气力。
先前向他们攻击的人开始轮番上阵,沈君翊看出了他们的意图说:“这样下去不行,得战决。”
叶靖榕“嗯”了声。刀疤脸看着他们逐渐落于下风,露出了奸诈的笑,正要从马上跃起时。
腹部忽然穿出一把血淋淋的刀,他眼睛怒目圆睁,眼珠转到身后的方向,嘴唇翕动了两下,人已经跌落马下。
莫秋抽出了刀,冲入他们的厮杀之中,将带着斗笠的男子斩杀于马下。
沈君翊和叶靖榕也将其余的人绞杀,不约而同地看向他,见他的装扮与要杀他们的人并无不同,只是多了张面具问:“你是谁?”
那人夹着嗓子道:“不管是谁,总归不会害你们,你们快走。”沈君翊道了声“多谢。”调转马头向着与他相反的方向奔驰而去。
莫秋从马上下来,蹲下身子,从刀疤脸身上腰间和胸腔处摸索。
在胸前的衣服摸出一块令牌,上面刻着“汴”字,他将令牌把玩在手里,喃喃道:“汴州城的令牌只有太守掌管,看来林守忠也不是个安分的主。”
为怕打草惊蛇,他从怀里又拿出一个相同刻着“汴”字的令牌,放入到那个刀疤脸的衣服中,将真得那个令牌收入了自己的衣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