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榕打断了他道:“这话你可说错了,你找香菱才叫苟且,香菱姐和信石那叫郎情妾意。毕竟魏大人可是有妇之夫,人家那两个一个没嫁作人妇,一个尚未娶妻才是登对,魏长廉你已经有了夫人,莫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叶靖榕最讨厌这种三心二意之人了。
魏长廉道:“我只是想补偿她而已。”叶靖榕道:“补偿,你若真想补偿她就该离她远一些。她现在身边已经有了更好的人,哪里还稀罕你的补偿?”嘴上说的要补偿,不过是因为曾经属于他的东西属于别人不甘心而已,要是香菱姐真的跟他走了,在一起了未必珍视。已经放弃过一次的人,也能放弃第二次。
魏长廉道:“一个乐师,算什么东西,也配得上卿烟?”叶靖榕道:“再配不上也比你这种人要好得多。”魏长廉道:“你。”作势要打。沈君翊站在叶靖榕面前看着他,那眼神不怒而威。让魏长廉生生放下了手。冷哼一声上了楼梯。
叶靖榕冲着他扮了鬼脸,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沈君翊道:“靖榕你为何叹气。”叶靖榕道:“我只是替香菱姐不值,曾经喜欢上这么一个负心之人,还要被纠缠至今,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幸亏我没有遇上。”
沈君翊道:“你已经遇上我了还想遇到谁?”叶靖榕道:“我就是忽然觉得遇上你是一件幸事,你想想看要是我七年前找的是魏长廉这样的人,说不定会被骂成什么样子呢。”
沈君翊拍皱了下眉头站起来身道:“住嘴,不许再说。”他真是无法想象叶靖榕被骂是什么样,他承受不了,若真到了那天他或许会将那些人的舌头割掉。
叶靖榕心道,怎么忽然生气了,也对,拿一个靠女人谋取官职的人跟世子比确实有些掉价了。道:“我知道魏长廉这种人看不上,与他作比较,你心里不舒服也是应当。可我打个比方而已。你若不想听,我便不说了。”
沈君翊握住她的手,眼睛变得十分真诚道:“我不是生气你拿魏长廉与我比较,我只是受不了有人辱骂你的,哪怕是想一想我都会受不了。”叶靖榕道:“辱骂?没有人辱骂我,等等,你该不是因为我方才打比方说遇上魏长廉这种人会辱骂我才生气的。”
沈君翊道:”就是。”叶靖榕笑了,心里由衷地高兴说:“你是在心疼我。”沈君翊道:“你是我喜欢的人,当然心疼。”叶靖榕捏了捏他的脸说:“不用心疼,我只是在打比方又不是真的,而且要是有人骂我,我可是会用比对方十倍恶毒的话对骂回去的。”
沈君翊眼睛迸出寒光道:“若真有那一天,用不着你动手,我会亲自教训。”叶靖榕道:“好,你亲自教训。”
沈君翊道:“魏长廉和香菱这件事我会告知尚书大人,让他知道他的这位乘龙快婿是何品性。”“这样也好,省的那位尚书府小姐被当作垫脚石还不自知。”叶靖榕义愤填膺道:“不过说实在的,这个魏长廉还挺有女人缘的。沈君翊你可是比他好多了,以前就没有什么红颜知己呀。”
沈君翊看着她两眼放光的想要探听的八卦表情吐出了两个字:“没有。”叶靖榕道:“怎么可能没有?”沈君翊道:“就是没有,我虽是韩王的长子,可却不是嫡子,那些达官显贵的官家女子可看不上我。而且我十五岁就去了边关,常年在军营里呆着,不在京都。与女子接触甚少,唯一接触的女子就是你了,我生命中唯二重要的女人。”
叶靖榕趴在桌子上道:“唯二为什么不是唯一呀。你唯一的女人是谁啊。”沈君翊道:“另一个女人是我的娘亲。”
叶靖榕道:“也就是说,我是除了你娘亲以外,你唯一接触的女子?”沈君翊道:“没错。”叶靖榕道:“没想到你这朵纯洁无垢的莲花竟然被我给采摘了。”沈君翊道:“你将我视作莲花。”
叶靖榕道:“莲花圣洁之意,你不喜欢吗?我很喜欢的。”沈君翊道:“喜欢,喜欢。靖榕,你之前说要与我去榕暖居的事,还作数吗?”叶靖榕道:“作数,作数,毕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嘛。”反正日子也到了。
沈君翊站了起来道:“那我们。”叶靖榕道:“你等一下我跟茹香说一声。”茹香这边刚为一个客人斟完了酒。叶靖榕道:“茹香,你过来一下。”茹香走了过来说:“什么事。”叶靖榕道:“我跟沈大哥出去办点事,今晚就不回叶府住了。”
茹香道:“好,我知道了。”
沈君翊跟叶靖榕来到了榕暖居,沈君翊走到门前开锁,叶靖榕在外面把风并祈求别有什么认识的人,否则可是有嘴也说不清了。房门被打开,沈君翊道:“靖榕,在干什么?门打开了,进去呀。”
叶靖榕道:“知道了。”牵着他的手进入房门。沈君翊道:“你怎么这般小心。”叶靖榕道:“我能不小心嘛,万一被现可怎么办?要怎么解释。”沈君翊道:“那也用不着如此小心呀,与兄弟外住几日应当也正常。”
叶靖榕道:“还是小心一点好。差点忘了还有一件事,你准备避子药了吗?”沈君翊道:“准备那个作甚,那东西对女子身子可没什么益处。”
叶靖榕道:“虽然没什么益处可也没办法呀,谁让那些大夫只想法子让女子避孕而不是给男子避孕。明明女子身子更弱一些,这东西虽然伤身可若真有了身孕可也是件麻烦的事。”沈君翊道:“别去买了,我不碰你了。”
叶靖榕道:“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盖被子数羊吗?”沈君翊道:“数羊也可。”叶靖榕道:“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转身就要走。
沈君翊挡在了她身前说:“还是不要,你若是不想白来一趟。咳,我可以用别的法子。”他的脸上涨红。
叶靖榕道:“你还知道别的法子?”
沈君翊道:“我自幼看得书不少,这等繁衍子嗣的书籍亦是看过不少。”叶靖榕,心道,也对,沈君翊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怎么会不涉猎这些东西。凑近他道:“你看过多少?”
沈君翊轻抬她的下巴说:“这个倒真记不清,你可以放心,不管多少,我都会物尽其用,保你满意,我自诩聪慧,这事,自然也应当是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