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榕道:“解决了他们,云宗国也就少了份危机。”
“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还记得在汴州城外,那些头戴斗笠的人吗?”沈君翊询问道。
叶靖榕道:“记得,那些人身手不凡,要不是那个带面具的男子出手帮忙,我们也没那么快脱身。”
沈君翊道:“那些人很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可我在汴州城消息没有几人知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叶靖榕道:“你是说,有人将你的行踪透漏给那些大昭人。我誓,我可没有。”她举起手以证清白。
沈君翊将她的手压下去道:“我知道,你一直跟我在一起,要真得和大昭人勾结,我怎会察觉不出来。”
“你就这么排除我了。”
沈君翊点了点头说:“是,而且你一心只想赚钱,又上有老下有小,决不会让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这倒是没说错”叶靖榕笑道“谁会没事找那个麻烦呀。那沈大哥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沈君翊轻摇着头说:“暂时还没有头绪,但我想他们一定还会出现的。静观其变罢。”
叶靖榕点了点头搭上他的肩膀说:“无论怎样,我都会与你一起的。”
沈君翊看了眼肩上的纤纤玉手,握住她的手腕放了下来说:“靖榕,我知道你女扮男装是为了好谋生计,可我既然知道你是女子,万不想唐突你,在我面前不必攀肩搭背行男子行径,你可以肆意些。”
叶靖榕听他这话,不由踮起脚尖,势于他比肩道:“搭个肩膀,就是你唐突我了,那你那日看了我的身子,又当如何?”
咫尺的脸,压迫式的逼问,沈君翊不敢直视她的脸,小声解释:“那日……我并非……并非有意。”
“可你还是看了,按照沈大哥的说法,是不是该对我负责?”叶靖榕声音也变得娇柔起来。
沈君翊进了几步眼神坚定地说:“靖榕,此话当真。”
叶靖榕见他认真起来,立马怂了,急急后退几步说:“那个,我只是开了玩笑,别当真嘛。我都有两个孩子,我可配不起沈大哥这般的人物。”
沈君翊见她如此干脆利落的拒绝,有些失落说:“这种玩笑开不得。我会当真的。”
叶靖榕生出了恶少一种调戏良家妇女的负罪感,不过这“良家妇女”是沈君翊,这“恶少”是她就是了。说:“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可这也不能怪她,这一本正经,高风亮节的样子,谁不想调戏染指一番呀。
沈君翊见她认错的样子说:“你知晓就好,我们走吧。”
叶靖榕刚到迎仙楼,就听到一阵盈盈笑声,一下子就被这笑声所吸引。踏进了楼内,只见一个音容笑貌都属尚佳的女子正倚在柜前跟王大勺攀谈。
眼睛蓦然一亮说:“香菱姐你怎么来了?快坐。”
香菱将手帕缠绕到另一只手上说:“坐就不必了,这次我来是告诉你,你想找的酒楼,我找着了。今天是约你一同去看看的。”
叶靖榕喜道:“真得?”香菱道:“我还能骗你不成。走吧,叶掌柜。”
叶靖榕道:“请。”香菱走了出去。叶靖榕道:“沈大哥迎仙楼就拜托你照料了。”
沈君翊颔说:“交给我便好。”将叶靖榕送出了迎仙楼,从柜子里拿出账本,却见里面有一个用玉做的的方形物件,他拿起一看说:“这个靖榕,没拿印章如何立下契约,还是给她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