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盈听闻叶靖榕因害人病倒被关进大牢。不相信她会害人,恳求林太守重新彻查此案。
林太守说:“靖盈你怀着身孕快起来。”叶靖盈道:“爹,靖榕的品行我知道,她不会做害人的事,这件事肯定是有问题。还请爹,明察秋毫。”
林太守负手道:“靖盈,并非我不近人情,可是人证,物证,具在,我不能徇私。二丫,送少夫人回去。”
蒋酉道:“太守大人,那个孙毕状告叶靖榕害他爹病倒,分明证据不足。您为何,还要将叶靖榕收押?”
林太守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派去刺杀沈君翊的杀手,有一些是叶靖榕所杀,我岂能放过这么折辱她的机会。”
“沈君翊我动不了,我还动不了她一个小小的商贾?要怪就怪,叶靖榕非要和沈君翊扯上关系。”
沈君翊来到一条巷子,走到一所瓦房前。看着那破旧的木门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祁明延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说:“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沈君翊道:“找孙毕。”
祁明延道:“孙毕是谁?”
沈君翊道:“状告靖榕的人。”走到那门前,叩了叩那门上的铁环。一个男子走了出来说:“你们找谁?”
沈君翊道:“我找孙毕。”
“我就是孙毕你找我干什么?”
沈君翊道:“你可是状告过迎仙楼的掌柜叶靖榕?”
孙毕道:“你是谁,问这个干什么?”
沈君翊道:“是这样的,谋害令尊的人已经被关进大牢了,太守大人体恤令尊,送些银子过来,聊以慰藉。”
孙毕一听心中一喜道:“是,我就是孙毕,把银子给我就行。”沈君翊道:“还不行,须得见到令尊,出示牙牌证明身份才可。”
孙毕道:“真是麻烦,我这就带你们去见我爹。”孙毕道:“爹,快出来。”
一个头半白的老翁走了出来说:“怎么了,毕儿。”孙毕道:“爹,你牙牌呢?”
老翁道:“在我屋里呢。”孙毕道:“那赶紧去拿去。”
“要牙牌做什么。”
孙毕不耐烦道:“那那么多废话,让你拿,你就赶紧去拿。”祁明延自己跟爹爹关系极好,看不得孙毕这么怠慢自己的爹道:“你怎么说话呢。”
孙毕道:“管你屁事。”沈君翊道:“我们是在衙门做事,我劝你对我们客气些。”
听到衙门二字,孙毕的气势才弱了下来。坐在了凳子上,沈君翊从银袋将银子倒出放到了桌子上说:“这是大人要我给你们的五十两银子,你看看少不少。”
孙毕看见雪花花的银子爱不释手的抚摸道:“好,好,好。”沈君翊趁着他数银子之时,溜进了老人的房里。
老翁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去翻找牙牌。
沈君翊看着他的屋子里没有任何草药,心中起疑,如果这个老伯真得吃了迎仙楼的菜病倒了,不可能连一点药影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