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烫烫烫!
萧席老道地扶着他的脸,让他赶快伸出舌头来晾晾。趁喻沐杨照做,萧席又取来些冰块给他降温。
往事重演,这次萧席集中记忆着喻沐杨舌头的触感,也一并将他的舌侧和上颚的皮肤摸了一遍。
这天结束时,他的创作有了质的飞越,定下了第一个主回旋。
。
萧席彻底想通了,喻沐杨的舌头大概真的是他的灵感源泉。
想要顺利交稿,他就离不开这么一条舌头。
于是这天以后,萧席开始以搜集灵感为理由,频繁带着喻沐杨出入不同类型的餐厅,尝遍了各种高烫火辣的美食。
短短几日间,喻沐杨的舌头饱经沧桑,从重庆牛油火锅,到青芥末鲜虾刺身,再到滋滋冒油的红柳木烧烤,无一不把他烫到怀疑神生。
萧席早有准备,从容不迫地从保温杯里倒出些冰块,帮他给舌头降温。
这天在家,萧席掏出一瓶高粱酒,52度的酒精比例,外观看起来却跟纯水无异。
喻沐杨捏着酒杯,一口闷进嘴里,顿时就被辣出了眼泪,舌头都辣麻了。
勉强咽下去,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里仿佛升起了一阵大火,迅地由肚子烧遍全身,这次他不仅吐舌头,还因为太热,受不了了开始脱衣服。
萧席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喻沐杨醉酒后真的吓人,两个脸蛋红扑扑的,还不停脱衣服,像要非礼他。
“等等,”也顾不得帮他擦冰了,萧席攥住他的手腕,拦下他放在卫衣下摆上的手,“那个,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喻沐杨瞪大眼睛,严肃拒绝,“那这么行,这不都是为了你的创作采风吗?”
萧席的身体真烫,单是被他握着胳膊,就把常年保持冰凉体温的喻沐杨热得差点虚脱。
于是他继续难耐地扯着身上的衣服,还不忘安顿萧席,“萧老师,你继续喝,别管我。”
我脱光了衣服晾一会儿身体就行,跟晾舌头一个道理。
“不用了,”萧席双颊泛红,“不合适……”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喻沐杨难以理解,“萧老师,不瞒你说,只要你能把曲子写出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干什么都行?”
“嗯,干什么都行,”喻沐杨嘟囔着,“我会的可多了,我会下雨,我会让天气转阴,我还会打雷,有时候挥好了也能下下冰雹……”
“唉,可是这些你都不喜欢。”
萧席耳根都红了,“也有我喜欢的呢。”
“什么啊?”喻沐杨昂着脑袋,“你喜欢什么,就尽管拿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
“别客气!”喻沐杨十分大方地摆摆手,“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忍了忍,萧席让他在椅子上坐一会儿,自己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勉强把那些无法言说的冲动都压下去。再回到餐厅,喻沐杨已经把上衣脱了,站在餐桌前,迷迷瞪瞪地要脱裤子。
“停!”萧席走到他身边,牢牢箍着喻沐杨的手腕,“你是不是误会了?”
“啊?”醉意上头,热得喻沐杨意识不清,“我误会什么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嘛?”
明明他什么都没说,自己有什么好误会的?
萧席蹙眉,“你平时都是这么求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