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襄丝毫未觉得不适,跳起来挂在他脖子上,双腿紧紧盘在他腰间,笑得十分灿烂,&1dquo;我烙了饼子给你吃。是我亲手烙的!”亲手两个字着重提了提。
萦绕在心间的戾气瞬间消散,虞品言低声笑了,双手托着她柔软的臀rou,将她抱到炕上。炕桌已摆得满满当当,除了一盆大饼还有一碟huang瓜条,一碟葱姜丝,一碟酱料。
虞襄从兄长怀里钻出来,各夹了一些huang瓜条、葱姜丝和酱料裹在大饼里,伸到兄长嘴边,&1dquo;尝尝看好不好吃。”
小丫头亲手做得,哪怕裹着砒霜虞品言也能面不改色的吞下去,更何况饼子焦脆,huang瓜清甜,葱姜丝香辣,酱料浓稠,吃上去竟然意外的美味。他将剩下的饼子喂到妹妹嘴边,真心赞叹,&1dquo;很好吃,手艺很不错。”
虞襄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咬了一大口慢慢嚼着,问道,&1dquo;有没有觉得我很贤惠?有没有觉得娶到我很幸运?”
&1dquo;嗯,很贤惠,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虞品言朗声笑了,凑过去亲了亲妹妹油乎乎的小嘴,又将她唇边的酱料舔gan净。
虞襄放下饼子,认真请求道,&1dquo;哥哥,我想要一个葱香大饼味的吻,能现在给我吗?”
虞品言笑得越大声,末了撬开妹妹艳红的唇瓣深深吸允,分开后哑声道,&1dquo;小jīng怪,你怎能这样可爱?哥哥恨不得把你吃了。”
&1dquo;那你就吃吧。”虞襄眸光闪了闪,站起身将炕桌端到不远处的案头上。
&1dquo;你什么意思?”虞品言收敛笑意,嗓音黯哑。
虞襄不答,反而朝站立在门口的桃红和柳绿看去。柳绿打了个激灵,连忙掩上房门拉着桃红远遁。虞襄这才一步一步走过去,边走边脱掉僧袍,将绑缚在胸前的布条解开。两团白腻的浑圆从束缚中跳出来,还俏皮的轻轻颤动。
虞品言眼眸中已看不见一丝光亮,呼吸由平缓逐渐转为急促,下腹的巨物哪怕隔着宽松的衣裤也无法掩饰。他一把将衣不遮体的小妖jīng拉进怀里,用力掐住她纤腰,咬着她耳垂沉声询问,&1dquo;襄儿,你知道自己在gan什么吗?战场上瞬息万变,你若是给了我,而我又战死沙场,你今后该怎么活下去?”
这个问题虞襄当然考虑过,她跨出京城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准备。她是个执拗的人,爱了就会不顾一切,什么道德伦理,礼义廉耻,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想来,所以她来了,就这么简单。
&1dquo;我来之前就想着,”她扬起小脸,冲兄长耳蜗里轻轻chuī气,甜软的嗓音中透着义无反顾,&1dquo;我一定要找到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到你的尸体,我就把它netg泉继续陪伴你。”她抽出间的金钗,抵在自己心脏上,继续道,&1dquo;找不到你的尸体,我就一直一直找,直到力竭而死。”
见兄长竟红了眼眶,露出少有的脆弱之态,她凑过去万般珍惜的吻他眼角,柔声道,&1dquo;万幸老天眷顾着我们,让我们平安相逢。咱们在战场上,活一天是一天,想那么多作甚?你若战死,便在奈何桥上等我两月。怀了你的孩子我就把他抚养长大,没怀我立马下去陪你。不只你想吃我,我也想吃你,不信你摸一摸。”
她握住兄长的大手往下探去,触之湿滑一片。
天下间最动人的qíng话莫过于此。她的表白,一字字一句句都像一把大锤,猛烈撼动着心防,令虞品言陷入狂喜,不能自抑。他夺过她手里的金钗远远扔掉,然后将她压倒在榻上,将那单薄的僧衣撕成碎片。
她的反应是那样直白可爱,疼痛的时候又咬又踹,低声抽泣,得的时候立即手脚并用的攀附上来,伴随着他的节奏迎合撞击。积累了二十多年的yù望宣泄而出,一波又一波快感引得人狂,虞品言双眼赤红,像1ang一样盯视着身下表qíng欢悦的少女,恨不得死在她身体里。
原来与心爱的人共效于飞是如此极致的享受,他只愿就此沉沦,不复苏醒。
☆、第一二六章
西夷二皇子乃元后所出,深得帝后宠爱,又加之他初上战场就大败汉军,连下两城,还杀了素有不败战神之称的虞品言,立下赫赫战功。只要他活着回去,那皇位必定就是他的。
故此,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等人急了,相继起兵bī宫,然后又混战在一起。虞品言生擒二皇子的消息传来时已经晚了,几位皇子已结下血海深仇再难回转,西夷各部族也四分五裂。
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虞品言适时兵西进,直接踏平了西夷皇廷,取下了帝后和三四皇子的人头。大皇子率领残部败走边境更荒凉的大漠,想要恢复昔日的辉煌恐还要休养生息个几十年。
虞品言收拾好战场,又犒劳了将士们,这才写信向成康帝报捷。成康帝从龙鳞卫的暗部那里收到密报,龙心大悦,命他即刻启程回京,对外却并不宣布这一喜讯,只派人知会了圈禁中的太子。
如今的大汉朝堂也已经混乱不堪。太子一系的官员每日都会受到各方弹劾攻讦,日子十分难熬。一直表现平平的五皇子和六皇子忽然活跃起来,身边笼络了一大批官员为另立储君进言,一面费心讨好父皇一面又彼此攻击,一时间竟爆出许多丑闻。
成康帝冷眼看着,对两位皇子的表现大摇其头。能蛰伏在暗中慢慢渗透龙鳞卫并一举击倒太子和虞品言的人,不应该是此种浮躁心xing。这幕后黑手必不是二人,反倒是四皇子,从头至尾都保持了沉默,既没有笼络官员,也没有刻意讨好自己,反而极力为太子和虞品言求qíng,且每日都不忘去探望太子,引得支持太子的官员纷纷倒向他。因为只有亲太子的四皇子登基,他们才有活路。
他的表现堪称完美,然而越是完美就越是引人疑窦。能不动声色就拉拢了朝中近半官员,且不引起五皇子和六皇子的忌惮,手段实在是圆融老辣。成康帝对这个儿子的戒备已经提升到极致。若非太子早一步dong察先机,若非虞品言福大命大反败为胜,他恐会落入这个jīng心设计的陷阱,先是厌弃了太子,等回过神来又会厌弃五皇子和六皇子,然后理所当然的将皇位jiao予这个&1squo;上孝下悌’的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