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喜欢吗？”
“嗯。”
“再来一次好不好？”
“嗯。哦，不，弟，你太坏了，就知道欺负姐。”
“姐，在你这里，是我最放松，最快乐的时候。”
“姐也是。姐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还能可以这样快乐。”
“姐，跟你说个事。”
“你说。”
我略微停了一会，还是把今天的事跟芳姐说了起来。山上的事一笔带过，重点说的是房子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告诉芳姐这些，在芳姐这里，我感觉自己可以放下所有伪装，就真的像一个小弟弟一样，外面受委屈了，回到姐姐那里寻得安慰。
“弟，这么看来，蓝洁真的是对你用情至深。”
“我知道。但这份情，不合适，我也不能要，不敢要。但我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这事确实挺难办的。你们两个有在一起吗？我是说，像刚才我们那样在一起。”
“没有，嘴都没过。”
“弟，你喜欢她吗？”
“蓝洁很优秀，方方面面几乎没有短板。蓝洁也很纯洁，你几乎难以想象，在感情方面还是一片空白。但就是太完美了，感觉很不真实。她又了是我的老板，对她，我始终无法像对姐这样，缠着恋着，几天没在一起就想要。”
“那就是欣赏大于喜欢了。”
“我也不知道。这大半年来，我跟蓝洁一起配合做事，很默契，也很舒服。我们总能想到一块，相互补短。即使一时没有共识，也能边做边调整。我相信她也是这个感受。”
“公司对你们两个的风言风语很多。只是碍于你们的职位，没人敢在公开场合议论。说什么的都有，主要还是正面的多，大多都认为，你们是天生一对，迟早会在一起。”
“就没有人说我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想拉着女人的裙带往上爬的？”
“这个，也是有的，但人不多。你的人缘不错，能力也是有目共睹。单纯就工作能力谈，大多数人的意见是认为你比蓝洁还要强一些。”
“他们不懂。蓝洁强在决策和统御，我强在具体事物策划与实战。这是两个不同的能力方向，蓝洁是天生的王者。”
“现在，你眼里的这个王者，打算向你称臣。”
“所以，这是不对的，是不能长久和谐稳定的。君臣有别，乱了顺序迟早会出问题。于公于私都会出问题。”
“如果蓝洁有能力控制不会出问题呢？或者，她就是这么想的。”
“她真的很聪明。但她的生活经历又很浅。有一些事，不是她想可以就可以的。而且，在感情上，她有点天真，也有点理想化了。就拿这房子的事来说，她觉得很简单，见我喜欢就送了。可她却没想过，如果我真的的收了，岂不在她面前，在外人面前更抬不起头？这样一来，两人的感情基础反而更少了。”
“那你是不打算要了？那可是价值1ooo多万。”
“要是肯定不能要的。价值太高，已经出一般的礼物馈赠。直接拒绝，又怕伤着她。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弟，你平时那么精明，怎么轮到自己的事情就这么糊涂？这不是接受不接受房子的事，是接受不接受这段感情的事。如果你打算接受蓝洁，接受这段感情，房子就不是事。你不知道怎么拒绝的，或者说是不知道要不要拒绝的是这份情。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矛盾，有哪一份感情不是矛盾的？姐也说过，不让你来家里，这是姐的底线。可姐看到你那狼狈的样子站在门口，姐又不忍心不让你进家门。”
“姐，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很渣？什么都想要，祸害了一个又一个，到头来还这么矫情。”
“你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我们以前都看错了你。”
芳姐在我的胸前轻轻咬了一口。
“你家里的那个先不说，a1ice多好的一个女人，对你也是死心踏地的。你还不满足，还要来欺负我。现在，连蓝洁这么高贵，单纯的女人也要去撩拨。撩就撩，撩拨动了又想放下。弟，姐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姐自己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躺在你怀里。”
“姐，我对你们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的，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们。”
“我倒是希望你不是真心的。就因为你的真心，才让我们一个个都是欲罢不能。弟，你就是我们命里的克星。”
“姐，如果我离开公司，对你们是不是都要好一些？”
“你想逃避？”
芳姐翻了个身，压在我身上，深情地看着我？
“你从上一家公司，逃到这公司，才多久？你逃过了什么，又逃过了谁？你一走了之，是潇洒了，可我们怎么办？告诉你，你一走，三个女人，或者还有第四个，都会更好过，结果只能是更糟。”
“第四个？”
“第四个我不能告诉你，也不能让你去招惹。弟，收敛一点，先处理好蓝洁的关系吧，你不希望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我知道。有姐，我该知足了。”
“弟，有时候，姐都不知道是应该爱你，还是应该恨你。要开学了，我家那位过两天就会送孩子回来。也许不会走了，也许还会回去守孝，我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是我不好，让姐为难了。”
“不怪你，是姐自己的事，这事你不用管。今天你过来，告诉姐这事，姐很高兴，说明你是真的把姐当成可以交心的人。但姐也无法帮你做决定。你不是一直说做事随心吗？问问自己的心，心安就去做。心不安，就别做。蓝洁虽然单纯了点，但也是见多识广的人，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姐，谢谢你。在你怀里，我心最安。”
“姐跟她们都不一样。姐很清楚，跟你不会有太多的未来，也不会对你有太多的要求，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次，都是上天额外的恩赐。以后有心事，不嫌弃就尽管来找姐，姐帮你分忧。”
“姐！”
情到浓处，又见被浪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