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時間,裡面發生的事情都歷歷在目,她跟沈流年的感情,怎麼會是假的呢。
不管真假,她總要試試,萬一是真的呢?
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都要嘗試著回去,她知道分離的滋味,當時沈流年就是回西北了,她都難過的要死,而她對自己在南秦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是生死一線,還是昏迷不行,甚至是前身那個混蛋回去了?她什麼都不知道。
要是她昏迷不行,朝堂上的人該怎麼刁難沈流年?
要是前身那個混蛋重占據了身體,那以前身暴戾莽撞的性子,肯定會為難沈流年。
何況她還是皇帝,她跟沈流年好不容易坐上了南秦掌權者的位置,難道要被前身給得利了嗎?
然後在各種刁難沈流年,跟沈流年爭權。
要是這樣的話,她不如死了算了。
雲丞淮胡思亂想著,面泡壞了都不知道,等她回過神來去吃的時候,面入口一點兒都不勁道,吃著很難吃。
可是她現在吃什麼都索然無味,只要能填報肚子就好。
吃完面,她看著這個房子,裡面沒有了她惦記的東西,全都收起來了,走的也就更果斷。
她想著先把自己凍感冒,然後去到易感染流感病毒的地方。
想要發燒到臨界點,單純的感冒是沒有用的,她必須讓自己的身體處於虛弱的狀態,去到發熱門診這些地方,才能保證自己病毒性感冒。
。。。。。。
次日一早,雲丞淮就坐到了發熱門診的外面,看著人來人往的,對她沒有任何的影響。
咳嗽聲,清嗓子的聲音,她可以聽到,卻像是隔絕到了她的世界之外。
雲丞淮一連來了好幾天,她的身體都挺好的,值班的保安都認識她了。
這天她剛到,保安蹙著眉,一臉的警惕,「姑娘,你怎麼又來了?」
「冬天是流感病毒的高發期,你沒事不要過來,感染上多難受,那嗓子跟小刀拉開一樣,年紀輕輕不要找罪受。」
放寒假後,室友們各回各家,渾渾噩噩的雲丞淮,好久都沒有開口說話了,經常性的神遊天外。
忽然有人跟她說話,她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
「是啊,我看你來幾天了,小姑娘年紀輕輕的別做傻事啊。」
嗯。。。。。。保安又警惕又關心的樣子,讓雲丞淮笑了笑。
「我沒事,只是在做一項實驗,是寒假老師留的作業。」
「實驗?我看你也不記錄數據,也不錄視頻拍照片的,做什麼實驗?」
雲丞淮頓了頓,「就是一個心理課程。」
「心理課啊?」保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你在這記得戴口罩,人來人往的,別把自己惹感冒了。」
雲丞淮點點頭,她沒有聽進去,頂多是,這個不行,就去下個醫院,她不會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