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花妖回到百花洞,谈论着她们今日的战果。
申公豹得知牡丹和碧荷困住了哪吒三兄弟和黄天化,十分激动。虽然采薇和绮梅失手,但目前来看能困住四人也是不错的,对周军已然是重创。而且姜子牙也被勾了魂,他坚信不久定能一举消灭周军。
申公豹迫不及待的回王宫复命。然而,他们谁都不知道杨戬和哮天犬其实是采薇私下放走的。
另一边,雷震子和季晴暄、杨戬和哮天犬回到了周军军营,见其余四人未归,便猜到大事不妙。
杨戬和哮天犬把他们在阵中得采薇相救的经过对众人说了出来。并告诉众人姜子牙其实是被离魂花勾走了魂魄,所以才昏迷不醒,只要找到离魂花,把它给毁了,魂魄自然会飞回姜子牙体内。
雷震子自告奋勇去找离魂花,众人也觉得只有雷震子最合适,目前整个军营被困山中,被四阵团团围住,水泄不通,也只有雷震子能飞出去了。
大家战斗了一天皆是身心疲惫,所以一致决定养精蓄锐,明日再整装出寻找离魂花。
季晴暄伤势恢复得快,第二日就好得差不多了。她坚持要跟随雷震子一同前去寻找离魂花,坚持要跟雷震子并肩作战。
雷震子见她固执,不听劝告,只好答应。
二人按照采薇给杨戬和哮天犬的指示,在天空飞了许久才找到百花岭西边的百花洞。
这百花洞极其隐秘,别看洞口平淡无奇,走进一看,二人立刻被洞内的奇花异草给吸引了,不过他们本就存了心思,时刻警醒着,不敢忘记他们此行的目的,当下无心那花花草草,开始四处寻找起离魂花来。
二人找了许久,就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在一处隐蔽的花丛中,季晴暄现了一朵十分奇特的花,凑近一看,上面还附着生辰八字。
“师兄!”
她唤了雷震子上前,二人大喜,以为即将大功告成了,刚想离开山洞,谁知突然听到了申公豹、碧荷和绮梅的声音,吓得他们立刻躲到就近的花丛里。
“公豹!”
“哎哟,我的两个小美人!”
原来申公豹早就和碧荷还有绮梅勾搭上了,他背着凤青青,趁着牡丹和采薇不在,与这二人才在此幽会。
三人勾肩搭背,搂搂抱抱,情话绵绵,躲在花丛中的季晴暄见到如此情景很是反感,男女淫秽不堪的话让她听了不禁面红耳赤,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雷震子,比她也没好到哪去,一张脸红到了脖子上,薄唇紧紧的抿着,身体僵直。二人半蹲着,未免暴露行踪,也不敢轻举妄动。
谁知就在三人翻云覆雨之际,凤青青忽然出现在山洞中。原来她早就现申公豹不对劲,暗暗跟踪着他,见此一幕,她气得头都要立了起来,叉着腰,怒骂道:“好你们两个臭花妖,竟敢勾引我的男人?看我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说完,握紧拳头,就要冲过去,谁知却被申公豹给拦住了。
碧荷不急不慢的穿着衣服,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看上去楚楚可人,她柔柔弱弱的反问道:“凤姐姐,谁是你的男人啊?你不是朝歌的贵妃娘娘吗?你的男人什么时候成国师了?”
绮梅也跟着附和起来,“二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这位贵妃娘娘啊,八成就是红杏出墙了呗,你说如果我们告诉当今的大王……哎呀,这岂不是诛九族的事?”
“何止呢!必定是要被五马分尸,乱棍打死的!”碧荷捂着嘴,身子微微颤抖,好像被吓得不轻,可仔细看她的眼睛里面满是洋洋得意。
听到这些话,凤青青再也忍不住了,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一把推开了申公豹,冲上去就揪住了碧荷和绮梅的头,嘴里还不停的骂道:“你们这两个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臭花妖!别忘了你们的命还是我大姐救的呢,居然敢跟我抢男人,我要你们好看!”
三个女人一台戏,申公豹在一旁看着她们扭打在一起,十分激烈,也不知该帮谁好,只能干着急。
碧荷和绮梅只有百年的法力,不是凤青青千年雉鸡精的对手,特别是绮梅,法力更弱,一个不留心就被凤青青一掌打到了花丛中,正好跌落在季晴暄和雷震子身旁。
她刚想起身,就看到身旁有两双大眼睛,咕噜咕噜的正在盯着她。
“啊!怎么是你们两个?”绮梅大惊,她自然是认得雷震子和季晴暄的。
又看了一眼季晴暄,疑惑道:“你怎么还没死啊?”绮梅以为季晴暄中了她的梅花钉必死无疑,谁知竟峰回路转。
二人见行踪败露,干脆大方现身,雷震子毫不畏惧,用风雷棍指着几人,怒斥道:“你们这几个妖怪为非作歹,伤天害理,尤其是你,竟敢放暗器害人,看我不宰了你,以报一针之仇!”说完,朝着绮梅就冲了过去,季晴暄见状也跟上去帮忙。
碧荷一眼就注意到了季晴暄手中的离魂花。
她大惊失色,惊呼道:“不好!离魂花在他们手上,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此时牡丹和采薇正好回来,见众人打成一片,自然过来帮忙。申公豹、凤青青和牡丹对付雷震子,碧荷、采薇和绮梅对付季晴暄。
雷震子和季晴暄皆是以一敌三,明显寡不敌众,渐渐露出了颓势。
季晴暄伤势未愈,这样大动干戈,难免吃力,一个没留神,就被撂倒,碧荷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离魂花,蔑视道:“想抢花,你们还不够资格!”
采薇看着那朵离魂花,深知他们和哮天犬是一伙的,尽管她一直在放水,但却不敢轻易出手相救,只好见机行事。
雷震子心系季晴暄,无法专心致志对抗那三人,不久也被打倒。
牡丹和凤青青按住了他的双手,申公豹得意的抢过了他手中的风雷棍,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个不停,他露出阴险的笑容,“曾经我是希望得到过这根风雷棍,但我现在不稀罕了,他在我眼里不过是根破棍而已,你这个小畜生仗着自己是朝歌驸马,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是吗?如今公主不在了,我看谁还能保你?”
雷震子见他提起殷颜,心中微颤,面若寒冰,扬起脖子,“我从来不会以朝歌驸马自居,我也不屑做什么朝歌驸马!既然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