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飞没有反应。
谢翠香急了,抬手狠狠扇了柳云飞左右脸颊几大巴掌,将柳云飞两边脸颊打得淤青红肿,就像一个熟透的小南瓜,但柳云飞只是哼唧了两声,并无醒转之迹象。
“怎么办?怎么办?”谢翠香扭头瞥了危机重重的牛老狗和二狗蛋,急得差点尿裤子,跑到一边快尿了一泡尿后,继续扇拍柳云飞的脸颊,可柳云飞的脸都肿成大猪头了,还是没有苏醒过来。
“这柳仙人莫非成植物人了?这可怎么办?”谢翠香疑惑着急。
按捺不住,又跑到一边再次尿一泡尿后,谢翠香忽然想起自己在空中的那一捏,眼睛一亮,快蹲下,伸出纤纤玉手,往柳云飞胯间,狠狠捏了几把。
“哎哟!”
柳云飞惨叫一声,苏醒过来。
“柳兄弟,快,快去救老爷,晚了他们就没命了!”谢翠香言语急促。
柳云飞扭头望向泥塘,想站起身来,但胯间和脸上钻心的痛,让他刚起身一半,就又摔倒在地。
“柳兄弟,我说你咋就这么没用,就你这点毬出息,也想和姐探讨磨枪之事,我看你以后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自己去救老爷去!”
谢翠香看着有气无力的柳云飞,觉得指望不上这病秧子了,气得破口奚落,然后挽起裤脚,便要跳下泥塘。
“等等,翠香姐,谁说我不行了,你先别激动,过来等着,看我前去救人!”
柳云飞受此刺激,振奋精神,狠狠弄了痛处几把,使疼痛变成麻木,然后跳起身来,昂头挺胸,做了一个优美的姿势,飞身冲向泥塘,很快,便将差点被鳄鱼群咬死的,牛老狗和二狗蛋救了回来。
“翠香姐,你看,兄弟我,我还行吧!”柳云飞刚一说完,再也坚持不住,栽倒在地,又昏死过去。
谢翠香也懒得理会,只跑到鳄口逃生,大喘粗气的牛老狗和二狗蛋身边,焦急对牛老狗道:“老爷,你没事吧!”
“无妨,幸好柳师兄救得及时,否则咱们可就人天永别了!”牛老狗吐了一口长气,庆幸回言。
“啪”
谢翠香一巴掌扇在二狗蛋脸上,圆睁杏目,尖声道:“二狗蛋,你怎么不照顾好老爷呢?”
二狗蛋捂着脸,嘟哝道:“我,我怎么没照顾老爷了,我都去给他捞极品阴沉木了都,只不过运气不好,招惹了鳄鱼王!”
“哼,老爷才不稀罕什么阴沉木靠椅,我看是你见财眼开才是!”谢翠香不依不饶。
“都别吵了,事情都生了,再说这些有意义吗?翠香,赶紧给我们做点吃的吧,都快饿死毬了都!”牛老狗边训斥吩咐,边从储物袋中掏出锅碗瓢盆,引火之物,以及一堆食材。
谢翠香站起身来,走过去踢了二狗蛋一脚,然后开始做饭。
泥塘岸上,一时间,残花败柳弄炊烟,老弱病残躺地蔫。
泥塘里,母鳄扭头舔了一下被二狗蛋用砍柴刀,弄伤的尾部伤口,抬头嗷呜一声,召集鳄鱼群,开始撤退。
“嗷呜---夫人等等我。”
被牛老狗弄得精疲力尽,一身伤痕的鳄鱼王,见母鳄没有不理会自己,不满叫道。
母鳄扭头,鄙夷瞥了鳄鱼王一眼,嗷呜道:“别叫我夫人,你已是太监,不能再带给我欢乐,咱俩道不同不相为谋,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