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小表情皱在一起,“忠言逆耳,我话虽然不好听,但我实诚。”
“怎么,你还想让我夸你?”江尘御盯着眼前的小妻子。
古暖暖撇嘴,“夸一句也行。”
“蹬鼻子上脸。”
“没关系,反正我们今天要走了。走出江家大门,外边就是天高海阔,我就是自由的小小鸟。”
江尘御:“我们搬走和你刚才对爸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古暖暖嘿嘿笑道:“当然有啦,他生气但是管不着我。”
时间证明,江老生气,还能管得了她。
已经下午七点了。
夫妻俩还在江家老宅。
天越晚,古暖暖心越不安。
她不止一次的催江尘御,“咱赶紧走吧。”
江老瞪着二儿媳,“你们见过谁晚上搬家的?”
古暖暖被瞪得害怕,她悄悄的朝江尘御身边移了移。
江尘御嘴角微勾,他能感觉到身后仿佛藏了只小猫咪,小小的一只。
“东西早已准备好,现在就能离开。”
江老贼看不起遇事躲到男人身后的小人,有本事将下午说他头秃的架势拿出来啊,现在怂,呸,他看不起。
江老:“今晚你们还就不能离开了,你不是还得给我头做造型的吗。”
听此话,古暖暖的心电图瞬间绷直。
她哭唧唧的心想:完了完了,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自己咋就记不住呢。
江尘御明里暗里护犊子,“我手工费太高,爸,你消费不起。”
嘿!这话说的,江老更气了。不是说免费的吗?!
他万幸自己没心脏病。
若是有,单今日这夫妻俩一人一句话,能把他气进Icu。
夫妻俩气他?
那他也气回去。
“今天你们还就走不了了,管家锁门。”
他可知道,这二人,一个个的都着急离开这个家。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了。
一边的管家提醒,“小苏去染还没回来。”
“那就给他留个后门。”
说曹操,曹操回。
江苏型回到本初,乌黑浓密的短不羁的散在两边,确实比刚才一头褐看起来顺眼多了。
他进入家,第一时间走到江尘御面前,毕恭毕敬的弯腰低头,“请小叔叔检查,我染了三遍头根都是黑的。”
躲在丈夫身后的小猫咪在见到江苏回家后,瞬间从丈夫的避风港出来。
“我看看。”
古暖暖伸手打算去检查。
江苏“啪”的一巴掌打掉古暖暖的手背,“让我叔看,你是我叔?”
“我是你叔老婆,我看他看都一样。”古暖暖揉揉被打的手背,她看了眼,接着将手背递给江尘御,小奶音撒娇告状,“老公,你看都红了~”看書喇
江尘御抓住妻子的软若无骨的手背仔细看了看,接着,他冷着眸子对侄子,“和你婶婶道歉。”
江苏最后的倔强:“我不,她活该。”
“对,活该。”江老在一边气呼呼的加了句。
男女,老幼,皆注重自己的外在。女人禁说她生皱纹,男人禁说他脱,虽然江老也不年轻了,头也掉的剩下几根了。
但是!他也不能听旁人说自己脱。
古暖暖噘嘴,她讪讪的坐在了江尘御的身边。这个时候,最好还是傍老公靠谱些。
她也不顾手疼不疼了,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江尘御,江苏的头都检查过没问题,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