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染饶有兴致地问道：“你听出我刚才在跟谁打电话了吗？”
2沉吟两秒后说道：“是电视上那几位吗？”
王染微微颔。
2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我不明白，您跟那些普通人有什么可说的呢？”
王染缓缓说道：“永安市人口太多了，不把他们疏散，我阻止唤醒仪式的时候有心理负担。”
2急忙称赞道：“大人真是菩萨心肠，永安市的人应该对您感恩戴德！”
王染又说道：“以后可能还有别的地方要跟国家打交道，提前建立联系总是好的。”
连模拟器都说这个世界多灾多难，他以后少不了跟国家来往。
2又问道：“那我们为什么不把他们取而代之呢？”
王染愣住了。
理论上，只要他不嫌麻烦，他可以把任何普通人度化。
王染的脑海里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假如他……
不，不行！
王染默默刹住了这个危险的念头。
【救苦度厄】这个能力多少有点邪门，被度化的人就像被换了个脑子一样。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对敌人用合情合理，但如果滥用，他就不是救世主，而是灾难本身了。
这是潘多拉的魔盒。
一旦开启，也许下一座里程碑就是杀身成仁，自己终结自己了。
越是强大，越要克制。
这时，他忽然想到寂安道士。
寂安道士这一千七百年里声名不显，是不是也在克制呢？
其实仔细想想，寂安道士也未必是什么穷凶极恶之辈。
王染陷入了沉思。
他越想越好奇末日使徒的壁画上究竟刻了什么？
2疑惑道：“大人？”
王染回过神。
如果不用【救苦度厄】，取而代之就是一件泥潭般的麻烦事。
他盖棺定论：“费力不讨好，以后不必再提了。”
2害怕地低头：“是，大人！”
王染轻轻抿了一口2为他调制的卡布奇诺。
柔软香醇，
一入口就知道是用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