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还有点痒。
江容强忍着痒意,又问:“赵大人可会武?”
皇帝打钩。
江容:“赵大人和那个章大人打起来,谁能赢?”
皇帝这才抬眼看了赵信一眼,不言而喻。
江容懂了,摆出奸妃的姿态继续造作。
“听说赵大人乃武状元出身?”她问。
赵信回答是。
江容又问:“那赵大人和卫尉寺的章大人比武,谁更厉害?”
赵信:“这——”
江容掩面轻笑,道:“卫尉寺既然是保护陛下的,寺卿自然是武功越高强越好。赵大人若是真的想到陛下跟前效力,不如和章大人比一场,谁赢了,谁就当卫尉寺卿。”
她说着,抬头看向皇帝:
“陛下觉得如何?”
色令智昏的皇帝:“可。”
赵信刚要谢恩,盛国安终于按捺不住了,抢先开口道:“陛下,官员任命岂可如此儿戏?还望陛下三思啊!”
江容身子稍稍前倾,手肘撑在桌子上,看着盛国安。
“那丞相觉得,一个武艺不够高强的人,当得起护卫陛下安危的责任吗?”
盛国安语气恳切:“章忠才在卫尉寺供职数十年,先帝还在时他就已经是卫尉寺卿了,任职期间并无错处,恪尽职守保护陛下及后宫安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若如此轻率对待功臣,怕会寒了臣子们的心。”
江容又凑到皇帝耳边:“陛下,臣妾能和他斗嘴吗?”
皇帝微微颔。
江容:“那臣妾说一些话,陛下不能怪罪臣妾哦。”
皇帝眉梢微挑,静静地打量了她一会儿,似是见她表情诚恳,才又点了点头。
下面跪着的两人与他们距离并不近,且江容小声说话的时候,总是把声音压到最低。别说盛国安了,就连练过武耳聪目明的赵信,都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得了皇帝的允许,江容开始和盛国安打起了嘴仗。
“丞相大人真会说笑,功劳苦劳固然重要,能力就不重要了?陛下任职时若总考虑所谓的苦劳,那些真正有才能的人又该去哪儿实现他们的抱负?”
她顿了顿,见盛国安没说话,才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