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并不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有多撩人,看他的表现,好像是真的单纯的把江容当成他的所有物,又因为不喜欢有瑕疵的所有物,才特意告诫她。
再看他用不知从何处掏出来的手帕擦了擦手……
原本还没表现出来的羞涩顿时被压了回去,江容差点没忍住翻白眼。
算了。
果然不能对臭直男抱有太大的希望。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了那个她的直男使臣。
使臣是别的话不会说,专爱往她有漏洞的话里挑刺。狗皇帝则是专爱搞这种小动作让她不爽。
二者的杀伤力不相上下,都是那种注孤生的类型。
江容“哦”了一声,抽回手,淡然道:“臣妾知道了。”
她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态度不太行。
之前她用敷衍的语气说话,皇帝都会直接指出来,搞得她现在都有些刻意在意自己的态度。
不过皇帝这一次好像没在意这个。
他把九子联方放回到江容手上:“解开。”
这一解,就是一个下午。
关键是这东西有点难,江容解了一个下午才勉强把它解开,费了不少脑细胞,好几次走进死胡同差点出不来。
其间不管她怎么抓耳挠腮,皇帝都在一边作壁上观,似乎很喜欢看她绞尽脑汁思考问题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什么恶味。
而且就这种类型的东西,不管解开有多难,装回去往往比解开要更难。
看着眼前堆在一起的小方棍,江容陷入了沉思。
一时间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她又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突然想起范显走了之后就没再回来,有意岔开话题,问道:“范大人不回来了?”
皇帝只说:“这是御书房。”
意思是范显去别的地方继续工作了?
江容往她和范显刚才工作的地方看了看。
桌上似乎只留了几张白纸,范显确实带走了他们一起写的草稿。
江容又问:“那若是遇到不知怎么简化的,该怎么办?”
“明日再叫他来便是。”皇帝回答得很是随意。
江容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皇帝手指点了点桌面,看着江容:“继续。”
江容犹豫片刻,如实道:“有点无从下手。”
皇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不知是不是她太敏感了,江容总觉得他是在嘲讽她。
“退缩了?”他问。
江容:“没有,只是这天色不早了……陛下,读书虽好,但是一直窝在御书房也不好。凡事都要注重劳逸结合,持续用脑不休息容易掉头,一不小心就英年早秃了。不然我们去御花园逛逛吧?”
“英年早秃?”
男人声音好听又有磁性,尾音微微上扬,就好像一个钩子,勾得人心痒痒。
耳朵好像也有点痒。
江容借着撩头的动作,把鬓角的碎撩到耳后时,状似无意地捏了捏耳垂,一边说道:“是呀。年纪轻轻头就掉光了,不是英年早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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