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他想，他以往好像也没在其它姑娘面前脸红过。
“元戎哥哥，你帮我换一下吧，我头痛，手脚无力。”
“这？我让小翠她们来帮你换吧。”
“小翠她们早就睡了，元戎哥哥，你连这一点小忙都不肯帮我吗？”
“栩栩，你这是在为难我啊。”
“如果我偏要为难呢？”她仰起下巴，小巧的精致的脸庞绽现出骄傲的模样，“你会不会就此嫌弃我？”
他摇了摇头，“好，你说什么我都应你。”
他闭上眼睛，帮她脱去衣物。
“好痒。”她咯咯的笑。
“对不起。”
“元戎哥哥，你手怎么这么笨啊？”
她转回头，发现他闭着眼睛。
啪，他捂住脸颊。
“看着我。”
元戎不敢睁眼。
她手扒拉着他的眼睑，他不得不睁开眼，“栩栩，别闹。”
一片春光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脸又红了。
“不想看的话，动作麻利一点。”
“我没有。”
“那你就是想看。”
“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啰嗦了，赶紧的，我冷。”
他不再犹豫，加快速度，帮她穿好小衣。
温栩栩哆哆嗦嗦的缩进被子里，元戎又出门给她端了一碗姜汤。她面容扭曲的喝完了姜汤，埋怨的看着他。
“栩栩，今夜你受累了。”
“不累，元戎哥哥，以后这老不死再来骚扰你，你就让我帮忙，我替你教训他。”
元戎哑然失笑。
曾经，他一直为自己的武力自豪。不知道什么时候，栩栩已经这么厉害了。当初听闻她打赢少爷的时候，还以为他是故意放水。
现在想来，少爷的心里也有不甘吧？
纵使五味陈杂，但他依旧为栩栩的进步而高兴。
“好，栩栩，谢谢你。”
温栩栩小手一挥，满不在乎的道，“我们两个这关系，还道谢，多见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