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天良家的这个地方,一下雪就是好多天,甚至出现大雪堵门的情况,还好现在家里面还有一点点吃的,要不然估计老早就揭不开锅了。
天良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得回家睡觉呀,现在也不知道夜里几点了,反正他听到外面的树上鸡子都咯咯叫了好几遍了。
但是没有老公鸡就站出来喔喔长鸣,也就是说现在离天亮还早着呢,但是离吃过晚饭已经过去了很久,这一会儿天良身上的热力好像在慢慢的流逝。
可能天气真的很冷啊,只不过他扭头往西边看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堂伯家牛屋里面的灯光消失不见了,他为了确定这个事情,特意的慢慢的又走到那个牛屋的墙边,顺着那墙缝往里面看了一下,真的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那牛铃铛也不响了。
搞不懂为什么刚刚那灯光还在墙洞里面摇曳,现在没了,也可能是那个堂伯已经过来把灯光吹掉,然后回屋睡觉了?
天良只能这样想,他觉得也只有这么一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那堂伯举着斧头和砍刀的情形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他还有那个牛,像僵尸一样定在那里的情况,总是让他有点惴惴不安的感觉。
他现在也没有那么丰富的联想,就站在这个牛屋后面的雪地里站了一会儿,听了一会儿,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然后这才回到自己家的院门口。
就这样他在那牛棚后面和自己家的院门口来来回回转了好几趟,如果说有外人看到的话,还以为这个小孩子魔怔了呢,但现在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雪地里面天良还能看到自己来来回回走过的脚印,那脚印甚至有点凌乱,根本没有重叠在一起,天良也是随意走出来的。
现在他听着外面墙角吹过的东北风呜呜作响,好像是哪鹅毛大雪里面又增加了不少这样的雪粒子。
因为他甚至都听到了那些雪粒子被吹的砸在雪面上的声音,好家伙,这难道说是要开始下雪粒子了吗?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还好天良现在站在自己家的远门里面,虽然有风不停的在身边刮来刮去,但是那雪粒子却刮不到自己的身上。
在这里看了好看了好半天,感觉到身上也有点凉意了,天良这才动了动身子,活动活动了胳膊,然后用脚在地上跺了几下之后,就想着要回去睡觉了。
再不回去睡觉,万一被这寒冷给冻死在外面,估计老娘咬哭死了吧,所以他抬起脚就往自己家的啊堂屋门走。
从堂屋门到院门中间是有一条甬道。那甬道是用一些碎的砖头铺起来的。
在这甬道上面也盖满了厚厚的积雪,那积雪甚至铺的更多,因为这院子里的风都被周围的房屋给遮挡住了,那鹅毛大雪也好带着中间的雪粒子都直直的往下落,好像落的比外面还要多很多一样。
他慢慢的走到走向自己家的堂屋门,东屋有两间是奶住着的,奶也早早就睡觉了,东屋门关得紧紧的,窗户上钉的那薄薄的塑料纸,还被东北风吹得忽闪忽闪的。
那个声音听起来倒是有点沉闷,不过这天良都非常的熟悉,也就在天良走到门口的那个大楝树下的时候,突然间从东边的过道里面刮过来一股东北风,那东北风力量很大,差一点把天良都给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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