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倒是踩着棉质脱鞋,会色树袋熊,但脚脖和小腿光溜溜的。
梁颂晟帮拽他紧领口,“冷不冷?”
余念不敢看梁颂晟的眼睛,背着手低头蹭了蹭,“不冷,但有点累,走、走不动。”
呜呜呜,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枝枝姐编的借口好假,搞不好会被骂。
下一秒,余念身体悬空,尴尬懊恼转变为惊慌失措。
梁颂晟把人放进怀里,“还累不累?”
余念使劲往他胸口钻,“不累了。”
梁颂晟就这么抱着他,“找我有事么?”
“嗯……就是、就是……”余念慌死了,“就是有点困了。”
他抓住梁颂晟的衣领,心虚咬牙,“想你、陪我睡。”
当余念再度睁眼,已经躺到了床上,枕边是梁颂晟的脸。
男人把彼此盖进被子里,侧身枕着胳膊,“睡吧。”
余念扎进他怀里。
梁颂晟穿柔软的棉衫,胸膛□□紧实,心跳铿锵有力。
余念又拱了拱,梁颂晟拍拍他的后背,似是哄睡。
余念打了个哈欠,还真的困了。
他猛地睁眼,不对不对,不行不行。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还有事没做呢!
余念曲着腿,前后蹭了蹭。
我都有点胀胀了,梁先生是不是也快要有了。
余念偷偷揉揉小肚子,怪难受的。
他打了个哈欠,再坚持一下,梁先生耐力好,再等等一定行。
早知道这么慢,就该多喷点才对。
渐渐的,余念呼吸平稳,能听到细微的鼾声。
梁颂晟慢慢起来,帮他盖好被子,并带走了摆在床头的香水瓶。
几天没见,就学坏。
*
余念睁眼已是中午,床上只剩他和达菲熊。衣服穿得比他昨晚还整齐,他先揉揉腰,不痛,又捏捏屁股,也不痛。
他打开手机,有新消息。
枝枝姐:「哟哟哟,怎么样啊?昨夜的春宵如何?邪恶好奇」
「小熊委屈」
枝枝姐:「弄疼你了?抱抱我念宝,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就好了。」
「不疼,一点都不疼。小熊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