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你叫宝宝的时候,”她手腕用力拉他下来,探寻到他烫红的耳根,喘音短促地分享这个秘密,
“我就……了。”
一句话,四个字,
霎时摧毁岑浪一触即溃的定力。
“像现在这样么?”他抬起手,向她展示指尖携
抹的晶莹剔亮,嗓音偏移了些。
时眉没能得到再次开口的机会。岑浪俯身咬住她的唇,额角青筋暴起,缓慢推入,血液积涌翻腾不休地焦灼热度。
但是还不行,
他还没办法放开动作。
时眉惊骇尖叫一声。
双手死死攥在他的手臂上,指骨泛白,破碎呜咽被他吞落,剥离出深层次的致盲感,情绪被刺激得非常不稳定。
她还是太娇气了。
还是太会求饶了。
强势疯狂的掠夺前夕,岑浪必须有所收敛,不含恶意地讨好她,温柔耐心地拆解她,节奏放缓,延迟快乐。
等待一个“可乘之机”。
“岑浪……”
那么得不到满足的,就不止他一个。
时眉挺起来一点,鼻尖轻蹭他的喉结,浑身发软地贴靠他,企图用这种方式乞求他的帮助,帮助她粉碎体内的异常。
岑浪却不肯施以援手,过分磁哑的字词浸泡诱惑,问她:“还有呢?”
他停了下来。
绵密的酥感与暴戾的渴求如此矛盾地交织背离,让时眉饱受折磨。
她几乎急得快哭出来。
岑浪还是毫不动摇。
时眉必须自寻出路,委顿在他怀里用力思考哪里才是可以碾压他,逼他狂暴的敏感点,过了半晌,她抬头用力吻住他,轻轻抽动了一下小腿,蹭他,说了一句:
“我爱你。”
岑浪当即拧起眉,拖她翻了个身,施予她全部满足的一瞬坏心思地捂住她,凑抵在她耳际,咬着牙要求她:
“刚才那句不算。”
他放开进展的动作,洞穿她的脆弱,让她体会尖利的酸麻,蓬勃的热,字音重喘:“下次,重新说。”
还有一句:“不许在床上。”
床头床尾的烛影招摇潮热,火芯阴燃,融蜡滴落,朦胧满房昏聩浮俗。
他们混乱契合地作乐。
剖离现实,像堕落在无常而无边际的山火,深渊,心魔,诱果。
窗外月色早已消亡,天光即将觉醒。
时眉被岑浪折腾狠了,到后半夜近乎没什么体力支撑,由着他抱去浴室洗漱冲澡,迷迷糊糊之际,隐约听到他说明天要带她见家长,问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