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秋荼不说话，顾寻洲兀自又道：“是我技术太差了吗？”
秋荼：“……”
分明就是故意的。
顾寻洲很懂怎么让他开口。
“没有。”秋荼声音甚至没有窗外的海浪声大。
“嗯？”
“感觉…很好。”
“那要继续吗？”
“……嗯。”
秋荼倒是有些希望顾寻洲像以前那样直接进来了，而不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欺负”他。
……
两人都出了一身薄汗。
浴室内有一口很大的浴缸，正对着浴缸的玻璃是面单向玻璃，玻璃另一边则是被霞光染红的大海。
在这里，浴缸被放了大半的水，秋荼的手被顾寻洲握住，引导着沉入水中，一同看完了漂亮的海上日落。
秋荼原本也想学着顾寻洲的样子反过来帮他，但被顾寻洲给拒绝了。
拒绝的理由是过两天就要上学，他怕秋荼嘴巴会肿起来，会不方便。
秋荼便也没有坚持。
确实，尺寸不同。
……
离开水面之后，秋荼盯着泛红的手心，心底暗暗庆幸顾寻洲拒绝了自己。
被顾寻洲吹干小尾巴上的软毛后，太阳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地平线下。
海上漆黑一片，只有月光洒在不远处海边波光粼粼的碎片，抬头便能看见漂亮的星子。
秋荼站在窗前，出神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的身上穿着薄薄的睡衣睡裤，睡裤不长，就只到大腿中，后面留着一个小孔供小尾巴钻出。
顾寻洲就在他的身后，眼尖地发现他在心情不错的时候小尾巴会小幅度地上下晃动。
顾寻洲就这么盯了好久上下晃动的小尾巴，眉眼都是笑意。
怎么会这么可爱。
秋荼看了会儿窗外的景色，转身正巧捕捉到顾寻洲的视线，发现他在看自己的尾巴，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睡衣衣摆。
可惜，上衣并不太长，怎么扯也遮不住尾巴。
顾寻洲敛了敛视线，与他对上，问：“为什么想来海边？”
有些像是事后的交心时间。
方才许尘昀打来的那个电话也没有了后续。
秋荼松开攥着衣角的手，又转过身，背对着顾寻洲回答道：“因为我是在海边出生的。”
“嗯？”
“妈妈本来不打算生下我，因为…她发现她喜欢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骗了她的感情，对她只是玩玩而已，那个时候她已经怀孕很明显了，堕胎对身体的伤害也很大。”
“她甚至原本是想跳海轻生的，因为她是个孤儿，在这世上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羁绊，她觉得死了就死了，了无牵挂。”
“后来，大约也是这样一个夜晚，她在海边坐了好久，就在她准备跳海的时候，肚子里的宝宝突然踢了她一下，不知怎的，她就突然想通了，决定生下我。”
“她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宝宝，拥有一道最亲密的羁绊，想拥有一个家。”
说着，秋荼不觉抬手抚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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