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这家伙竟然还装得跟没事人似的,这心理素质真是没谁了!
贺年年此时也说不上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情,有点害羞,也有点好奇,甚至还有一点隐隐的自得。
不过一想到她二舅就在几米之外的办公桌旁吃午饭,她就如临大敌,决定无论如何不能任事态这么发展下去。
贺年年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试图和他拉开点距离,但她刚退了一点那东西就又顶了上来。
还真是穷追不舍呢!
可这地方就这么点空间,她早已退无可退。
要不她干脆背过身去?然而只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她就觉得更不对劲了。
贺年年忍了忍,然后朝里挪了挪,依旧没躲开,她又朝外挪了挪……她发现那东西好像会拐弯儿似的她躲到哪他跟到哪。
怎么会这样?她在知识的海洋里搜寻了一下关于男性某样器官的特征描述,这时候难道不该坚硬似铁宁折不弯吗?
“你能不能老实点?”耳边忽然传来他压得极低的声音。
尽管那声音不高,她还是能清晰听得出那声音中的隐忍和欲求不满的隐隐愤怒。
与此同时,他说话时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脖子上,热热的、痒痒的,又让她有点心猿意马。
关于男女那事,贺年年的理论知识还算丰富,但实践经验几乎为零。饶是她平时脸皮再厚,此刻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尴尬地说:“我知道我身材挺好的,长得也不错,确实更容易引人想入非非……”
蒋禹涵:“……”
蒋禹涵:“你到底想说什么?”
贺年年:“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天生的没办法……”
蒋禹涵:“你非要在这个时候犯病吗?”
他竟然说她犯病!
贺年年有点生气:“咱俩究竟是谁犯病?”
蒋禹涵微微蹙着眉,一双漂亮的眼睛不解地看着她。
气了一会儿,贺年年无奈呼出一口气:“算了,看在你也情非得已的份上,我原谅你了。其实我理解,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嘛,但我理解二舅他老人家未必理解。”
蒋禹涵:“你到底在说什么?”
贺年年用尽量循循善诱的口吻说:“我说你想些别的事,比如花花草草蓝天白云什么的,然后深呼吸,尽量让脑子放空……”
见蒋禹涵似乎还不理解,贺年年也放弃了:“算了算了,看来是没什么用……”
要怪也只能怪她魅力太大。
那就只能从源头解决问题了。
她又开始挪动身体,试图和他拉开点距离,这一动作又不免带来一些身体上的摩擦。
蒋禹涵像是终于忍到了极限:“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年年被他这种不耐烦的口吻激怒了,也不打算理解他了。
“还不是因为你!你那东西顶到我了。”
“我什么东西?”
两人争执间蒋禹涵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书柜,书柜顶端放着一个地球仪还有几本书,此时被这么一撞,那地球仪开始摇摇晃晃。
贺年年和蒋禹涵也顾不上吵嘴了,都屏气凝神看着那地球仪,最终那地球仪晃悠了两下,还是没有逃脱掉在地上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