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库尔莹知道他这是要和她交换定情信物,她摸遍了全身也没现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捡回了那根鞭子递给剑书:“我只有这个了,这是我自己亲手做的。”
剑书将鞭子给她按下:“这是你的防身武器如何能送我?”
随后他又指了指她头上已经散乱的彩辫的彩绳:“给我一根这个便好。”
他喜欢她张扬的性格,灵动的身影,这彩辫就像她,他要时时带在身上。
布库尔莹闻言直接从头上解下一根彩绳,然后在手里随便折腾了几下,长长的彩绳就变成了能戴在手上的绳子。
“这绳子倒是好看,只是在我头上这许久,它都脏了,你要不嫌弃我就先给你戴上,等时机合适再取下来洗一洗。”
剑书直接将手伸了出去:“不嫌弃,十分喜欢。”
布库尔莹将手绳在他手上绑好,想着有机会了再在这手绳上加点适合男子佩戴的装饰。
剑书看着手上的手绳,放自己眼前晃了晃,如此便算礼成了,他就要有娘子了,他回京就要跟先生和刀琴那家伙好好炫耀一番。
布库尔莹看他脸上的笑容便知他不是哄自己的,几经生死,她也想明白了,大月国也许是自己长大的地方,但母亲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感受过这个国家给她带来的温情。
还有那些手足,呵呵,就像三皇兄一样,哪怕她救了他,他也是可以将她弃之如敝履,所以大月如何,让他烦去吧。
她看着面前这个正低头认真包扎她手臂上伤口的剑书,她也许有个好归宿了。
她凑近他,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
剑书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额头都泛着汗意,他没经历过这些,这是她们大月交换定情信物的礼仪吗?
现在应该怎么办?他是不是得回亲一口?
剑书心乱如麻,撅起嘴也慢慢靠近她的脸。
布库尔莹被他这小心翼翼的模样逗笑了,直接笑出了声:“哈哈哈。。。。。。”
“我。。。。。。我该怎么做才合规矩?”剑书十分窘迫,听她笑更窘迫了。
明明看先生做这些事还是很自然的,怎么到自己这里好像比打仗还难?
他正懊恼着,唇上就覆上了另一瓣柔软,随后独属于女子的清香就钻入了他的鼻尖。
“闭眼。”布库尔莹说。
剑书乖乖闭上,如果刚刚的感觉是坠入云端,那他此刻就挡在云朵里打滚。
原来女子的唇瓣竟是如此香甜,如此地叫人爱不释手,难怪先生。。。。。。
骑在马背上赶往金陵的谢危不知为何打了好几个喷嚏。
“先生要不要休息片刻?别染了风寒。”刀琴提醒道,虽然谢危的身子经过霜雪的调理比从前更好了,但是他还是会担心。
“无妨,继续赶路。”
这喷嚏打的不像是风寒,倒像是有人在骂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