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问院长:“那里关的是谁?怎么一直在喊?”
刘院长叹口气,无奈道:“是前院长,我姑妈。”
“啊?”
“我是去年才正式接管孤儿院的,原本我是孤儿院的音乐老师,前两年在外进修,孤儿院是姑妈一手操持的,结果去年七月村里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姑妈病了卧床不起。
县里看她精神状态不太对劲,就批准她提前退休,把孤儿院交给我管理,所以我才成了院长。
姑妈那一病,清醒后就神志不清了,动不动就喊什么厉鬼敲门冤魂索命,一天比一天作的厉害。
村里老人家都说姑妈这样子像是撞邪了,我和我丈夫给她请了不少先生,也送过精神病医院,但她的情况都没好转。
姑妈年轻的时候丈夫和孩子全都出车祸没了,她现在就是个孤寡老人,孤儿院就是她的家,我和我丈夫没办法才把她锁在那间小房子里的。……
姑妈年轻的时候丈夫和孩子全都出车祸没了,她现在就是个孤寡老人,孤儿院就是她的家,我和我丈夫没办法才把她锁在那间小房子里的。
不过苏小姐你尽管放心,我们看得严,不会让姑妈跑出来伤害到孩子们的。”
刘院长态度诚恳地向我保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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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了口口水,欲哭无泪:“所以我们今晚无论怎样都得留在这个孤儿院了?”
凤凰打了个弹指:“正解!”
我:“……”
早知道就不该来呜呜。
一个小时后,我彻底接受我们走不了的这个事实了。
好在刘院长是个厚道人,二话没说就在孤儿院收拾了几个空房间供我们暂住。
暖暖自从来到孤儿院就变得沉默寡言不大爱说话了,尤其是见到张厨子,眼里的恐惧更是藏都藏不住。
得知我们必须要在孤儿院暂住一晚,暖暖牵住我的手一百个不愿意:
“月月,咱们真的不回去了吗?实在不行咱们去镇上住招待所,这里偏,我害怕。”
刘院长好心帮我们铺床,抖开被褥无奈说:“镇上招待所只招待县里省里来的大官,就算是苏小姐过去,估计也敲不开招待所的门。
那些人懒得很,除非是提前通知,不然是住不上的,招待所平时大门都是锁着的,咱们这个小破乡下,出门都找不到地落脚。
要是你们真的有处可去,我也不想让你们住下来,我们这荒郊野岭的,确实不太平。”
说着话,门口的狗又叫了起来,暖暖下意识往窗外看去,揉揉眼睛,突然惊呼:“那、那是什么!怎么一跳一跳的,鬼火?!”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黑漆漆的荒田里两把绿色火光一蹦一跳,迅朝着这边靠近……
还真是鬼火!
我以前跟着外婆一起生活,借外婆的光,是真的碰见过两次鬼火!
都说鬼火其实是磷火,跟着人跑不过是因为人行走间引起了周围的空气流动才导致磷火受影响随着人跑,其实不然,我就见过两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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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等我们拿手电筒去察看,却什么都没看见。”
“小孩子的眼睛和我们不一样,或许有些东西她们能看见。”我试着和刘院长说道。
刘院长点点头赞同:“应该是的……姑妈应该就是冲撞到这东西才生病的。”
“知道具体原因吗?”我问。
刘院长沉默片刻,说:“应该是后面那片女儿坟的关系。”
暖暖哽住:“女儿坟?你说的是那个万人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