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涟像被非礼了一样,捂着自己屁股后退,“这话也太假了,尾巴跟毛你都分不清吗!我尾巴明明那么长——,你分明是对我图谋不轨!”
远处已经隐隐有弟子停下来看了过来。
祝明玉张了张嘴,百口莫辩:“没……真的,那么小一团,我真以为是哪里不小心沾上的毛……”
再说了,她对一团毛能怎么图谋不轨啊!
青年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眼尾泛红:“摸了我还要嫌弃我小,渣男!”
祝明玉:“………………”
有路过师叔看不下去了,过来拍了拍祝明玉肩膀,维持正义:“同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说也太伤人了。”
祝明玉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不是,他喝醉了。”
她瞧着花涟的样子就不太对,平时是不正经吧,但也不至于现在这样语出惊人,应当是喝醉了。
“你这么说人家能不借酒浇愁吗?”路过师叔不赞同地摇摇头,“好好哄哄人家,这事确实是你太过分了。”
祝明玉有点着急,一把抓住师叔的手妄图解释:“你听我说,我没有……”
“真是,大晚上的别吵架了,有什么好吵的,影响感情。”
正义师叔一拍她的手,塞进一个蓝色小药瓶,“不就这么点小事嘛,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不出三月,保准让你满意!”
“行了,不用太感谢我,走了!”
祝明玉:“……”
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啊!
手中的药瓶是如此的烫手,她默默转头看向对面仍捂着尾巴气得脸红脖子粗的青年。
酒还没醒,见她看过来,又愤愤一句。
“渣男!”
“……”
祝·新晋渣男·明玉哽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不禁陷入了沉思。
-
第二天,雨过天晴,阳光正好。
俞桃彻底酒醒后迷茫了很久。
她饭都没去吃,窝在房间里,蹲在床脚,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她脑子里的那些画面,怎么回想怎么诡异。
小师兄的头顶多了对……猫耳?
她还用项圈绑住了小师兄的手,强行按住他,摸了好一通那对猫耳,又揉又捏像捏面团一样。
对,用的就是现在这只手。
俞桃盯着自己的手,非常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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