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个猫小僧偷取财物的人……要么是臭名昭著的雅库扎,要么便是为富不仁的奸商……”
“就因为他们都有着强硬的后台,我们一直以来,都只能干看着这些人渣为非作歹。”
“虽说不论理由为何,偷东西就是偷东西,贼就是贼。”……
“虽说不论理由为何,偷东西就是偷东西,贼就是贼。”
“但是……在得知出了这么个专对这些我们难以去应付的人渣下手的大盗时,下官的心情还是感觉相当畅快。”
“本该抓进牢里的恶人,我们没法去抓,反倒还要派出宝贵的人力去抓惩治了那些恶人的人……这实在是……”
话说到这,西野像是不想再说下去一样,闭紧了嘴巴。
自西野开始讲起他为何不想接手“猫小僧”的案子后,东城便保持着沉默。
直到西野的话音尽数落下后,东城才总算是将嘴角一咧——
“西野,我很能理解你呢。”
“我其实也很喜欢这个做了我们一直没法去做的事情的猫小僧。”
“但是呀——再怎么不想接受这些自己并不喜欢的任务,我们又能怎样?”
东城的嘴角咧得更开了。
用力冷笑了几声后,一抹嘲讽中带着戏谑的冷意,自其嘴角泛起。
“谁叫我们是必须得遵守着屎一样的武士道的武士呢。”
“东城大人?”看着突然出如此言论的上司,西野一呆。
东城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一样。
毫不理会西野投来的震谔目光,幽幽地接着道:
“虽说很多乱七八糟的人,用着各种花里胡哨的辞藻来解释何为武士道。”
“但所谓的武士道,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
东城的脑袋缓缓耷拉下来。
紧接着,宛如来自九重深渊的低沉嗓音,灌入西野的耳内。
“把对与错、善与恶这些概念全部忘记,像个没有自己想法的木偶,一心一意地为你所侍奉的主君卖命。”
“主君说煤块是白的,你就得也跟着说煤块是白的。”
“主君让你去提1ooo个老百姓的级回来……那你就要去想办法杀够1ooo人……即使再怎么委屈、再怎么愤恨,即使流下了血泪,你都得强忍着,不可对主君有任何违逆……”
“啊……这种比我早上拉的稀屎还恶心的玩意,竟然是我们这些武士必须要遵守的‘道义’?你说好不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东城猛地将他的脑袋仰起,以像是要将头顶的天花板给整个掀开的气势,一边拍着他那圆滚滚的肚皮,一边放肆地大笑。
“东城大人……?”西野已经完全看呆、听呆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上司露出这种像是疯癫了一样的姿态。
“啊……这么来看……不得不遵守着这种屎一样的‘道义’的我们武士……就是一帮人形屎块呢……”……
“啊……这么来看……不得不遵守着这种屎一样的‘道义’的我们武士……就是一帮人形屎块呢……”
东城缓缓收住了笑意。
“这么一想……这个国家的百姓可真是可怜呢,让一帮人形屎块给统治着……嗬嗬嗬嗬嗬……”
“东城大人……”西野深吸口气,鼓起勇气,“您……怎么了?”
次见着东城这副模样的西野,心底里……不禁冒起股股疑惑与丝丝惶恐和不安。
他甚至不知现在应该说些什么。
迟疑了半天,最终也只吐出了一句“怎么了?”
“啊啊……没事没事。”东城的脑袋重耷拉了下来,向西野摆了摆手,“只不过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让我……不禁有感而而已。”
“好了,抱歉啊,刚才好像提了太多和正事无关的东西,让我们说回正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