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爷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关于张启山的往事。
里面很多东西小说里不曾写过。
吴墨没有打岔,竖着耳朵一字不落的将这些全都记在心里。
齐八爷口中的张大佛爷与后世传说中的明显有很大不同。
哟呵!
看来传闻真是可不信啊。
“小子,八爷爷能不能问一句?”齐八爷抬头看向吴墨,沉声问道:“在你们那个时代,佛爷的口碑是不是有些不好?”
“口碑?”吴墨微微一笑,“八爷爷,那玩意值几个钱?”
吴墨这话一出口,齐八爷和吴老狗都愣住了,旋即吴老狗笑骂道:“你个混小子越来越没正形,你八爷爷问你话好好说。”
“我可没有胡说。”
吴墨收了笑容,认真道:“八爷爷,实不相瞒,在我们那时候九门早就没落了,每个人在意的都是钱,您知道我是怎么到这里的吗?”
“还不是李家后人李取闹和您家后人齐岸梅两个蠢货弄出来的麻烦。”
“佛爷是谁?没几个人记得了,九门新会长是张日山那个老登。”
“老。。。老登?”齐八爷眼珠子瞪得溜圆。
草!
说顺嘴了。
“呵呵,口误。”吴墨讪笑两声,紧跟着话锋一转,“咱还是说开头那个问题吧,八爷爷,东北张家的底细您是真不知道吗?”
“这。。。”
齐八爷沉默片刻,缓缓道:“当年佛爷因为某些原因产生了心魔,我们得到消息只有回到张家才能治愈这个问题,因此我和副官以及夫人三人带着昏迷的佛爷赶回了张家老宅。”
“那趟张家老宅之行,简直像一场噩梦。””齐八爷眼神平静的看向前方,似乎空气另一端则是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
“张家老宅,处处透着诡异。刚踏入宅门,就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佛爷昏迷不醒,我们心急如焚,一心只想找到救治他的办法。。。。。。”
当齐八爷讲诉遇见一个小孩子时,吴墨开口打断了他,“八爷爷,你们遇见的那个人就是张家族长张麒麟,也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好兄弟?”吴老狗一脸诧异的看着吴墨,“小墨啊,如果爷爷没有算错,几十年后这人少说也得百岁以上了,比你爷爷我年纪还大怎么跟你称兄道弟,会不会有所图谋?”
顷刻间,吴老狗脑子里闪过各种阴谋诡计。
甚至怀疑孙子是不是被人蒙骗了?
“爷,百来岁算啥啊?”吴墨随意的摆了摆手,“吐蕃国主松赞干布您知道不?”
“嗯,知道,怎么小子你还跟人家也称兄道弟了?”齐八爷有些好笑的打趣道。
“您老算的真准。”吴墨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不愧是八爷爷,你说的真准,不错,松赞干布确实是我老哥哥,不仅如此,文成公主也是我干姐姐。”
吴老狗和齐八爷被吴墨这一番话惊得合不拢嘴,两人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吴老狗回过神来,抬手就给了吴墨后脑勺一下:“你这混小子还吹上了!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人物了,你可别在这儿瞎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