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搅蛮缠,若松儿真有不好,我与你没完?”
苏知微当下眼一红,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了。
“夫君怎么能怨我,莫不我没有拿银子,便是我的错了?你怎么不拿?婆母怎么不拿?二姑娘怎么不拿?”
“你!”
“再说了,那贼人得知我们家报官了,他许怕坐牢,赶忙将松儿送回来也不一定。”
见没人拿钱,江映画知成不了事,又怕闹大了不好收场,偷摸溜出去了。
等到快傍晚的时候,江松回来了。
江母抱着江松,先检查他身上没有受伤,又哭了一番。
“老保佑!老保佑啊!”
江松被哭得烦了,推开了江母。
苏知微问道:“你可看清贼人的样子了?”
江松眼珠转了一圈,摇头道:“没看到。”
“那他可绑你了?打你了?吓你了?”
“呃,绑了,打了,也吓了。”
苏知微拉过江松,挽起他袖子,问道:“怎么没有绳子绑的痕迹?”
江松到底年纪小,想不了那么多,“我,我记错了,没有绑。”
“也没打?”
“没。”
“没吓唬你?”
“没。”
苏知微呵了一声,“那这贼人还怪好呢!”
“嗯嗯,他可好了!”
“松儿!”江墨砚喝了一声,“你先回屋休息吧。”
江松离开后,江母说累了,让他们也都各自回去。
“不急,京兆府还没来信呢。”
江映画皱眉,“你什么意思?”
“松儿是回来了,可那贼人也得抓啊,刚我已经派人去催他们了。”
江映画瞪大眼睛,已经有些慌了。
“平都的治安很好,应该很快就能抓到那贼人。”
“也是,必须得抓住这贼人,不然他下次还敢。”江母难得赞同苏知微。
江映画这下傻眼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万一韩城被抓,事情闹大,可能真得坐牢。
她忙又偷溜了出去,不多一会儿,她带着韩城来了。
那韩城满脸狠色,尤其看到苏知微时,恨不得撕了她。
“二姑娘,这位是?”苏知微故意问。
“他、他是我们江家的远房亲戚,娘,对吧?”江映画讨好的看着江母。
江母在看到韩城时,脸色沉了沉,但有苏知微在,她还是不情愿的认了。
“确实是远房亲戚。”
“那个,其实松儿是城哥带出去玩了,不是被人绑架了。”江映画干巴巴道。
江母一听这话,立时明白怎么回事了,当下一拍桌子。
“你、你们俩……”
她虽然气炸了,可有些话却不能当着苏知微的面说。
江墨砚沉了口气,“韩城,你做事太没有分寸了!”
“是是,我的错,我就是喜欢松儿,带着他出去玩了一趟,不想闹出这么大误会。”
“误会?”苏知微挑眉,拿出先前那封恐吓信,“这信是怎么回事?十万两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