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挺好看的啊!”陈默坚持。
许忧宁随手拿起一件黑色短袖长裙:“我觉得这件也挺好看的、就这件吧”!
随手递给服务员、让其抱起来,陈默心里思绪万千,看来、她是知道顾言身上的疤痕了、也清楚的知道顾言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突然间、她想去一探究竟。
“你跟顾言认识多久了”?陈默一边挑着衣服一边问道。
“七年了吧”!
“她在国外过的怎么样?感觉她沉稳了好多,不像以前那么活泼了”。陈默无心的说着,若是换作以前许攸宁肯定会如实回答,可是经过昨晚的事,她对顾言身边的人,言行就稍稍谨慎了些。
“挺好哒~不好她能坐上如今的这个位置”?中国区的总裁,不是什么都可以当的。
陈默混迹演艺圈多年,自然是知道许攸宁在防范着她,终止这个话题。许攸宁到家,将东西摆在沙上,倒了杯水靠在书房门口看她埋头苦干,灰暗的灯光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温润许多。
“败家回来了”?她头也没抬的说道。
“突然现陈默也不是个善茬,句句都在窥探你这些年在国外的生活”。
她翻开文件、阅览着;“她没恶意,只是想知道些什么而已”。
“照你这么说的话,白慎行也没恶意,他也只是想知道些什么而已”。许攸宁淡淡说到,“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身边的人,都想与你交好,一直是你自己在故步自封”。
顾言翻文件的手一顿,抬眸;“伤害过我的人跟没伤害过的人,不能相提并论”。
“你眼中的坏人,在别人看来,是好人”,许攸宁道。
“我只管自己”。
许攸宁耸耸肩,表示无奈,退出书房,到客厅去清理她的战利品。
突然想到什么,又跑到书房门口。
“有事”?她还没出声,顾言就先声制人。
“临近春节,你有什么打算”?一月中旬过年,还有二十来天,许攸宁是自然要回家的,顾言怎么办?以往在洛杉矶还有个老俞,现在老俞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不是还有些日子”?
“二十多天,你要知道,在农村人家这会儿都办年货了”,许攸宁扶额。
“等等吧!看老俞的意思,每年都跟他过的,今年也应该一起吧”!她将文件锁在抽屉里。
“老俞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许攸宁嘀咕着。
“你回你家就好,不用管我”。关了电脑,收好文件。
这么早就歇了?这才九点,她平常没到两点不休息的啊
“我能不管?要不你跟我回家吧”!
顾言瞅了她一眼,“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人多”。
她抬手,示意她终止比次话题,不做过多纠缠。
许攸宁冷哼一声,不在搭理她。
“你早点休息,我出去下”。她提起包包,准备出门。
开车出门,沿着沿海公路,一直往南,入跨海隧道,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将车停下。
将车泊好,开门下车,十二月的海风呼啸的刮着,吹乱了她的头,厚重的妮子大衣也挡御不了狂风。
她紧了紧身上的大衣,踩着高跟鞋走在沙滩上,步伐缓慢的向前走。
“来了”?厚重的嗓音伴随着呼啸的海风刮进她的耳朵里。
“晚了些”,她抬手拢了拢耳边的长,海浪波涛汹涌的拍打着沙滩上的暗礁。
“多年未见,没想到再见的地点会是你的故乡”。
“我也没想到,我们两再见会是在汉城,而且,你选的还是这么独特的地点”,十二月的夜晚跑出来吹海风,不是有病就是脑残。
男子低沉的笑到,“想让你印象深刻”。
“永久难忘”,顾言笑着回到。
伸手将手中的u盘递出去给他,“你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