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陈墨怒,吵归吵你爆粗就我接受不了了。
“说什么你没听见啊?我家不欢迎你,你赶紧给我滚出去”,许攸宁推搡着陈墨出去。
“陈墨”,顾言冷若冰霜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许攸宁松手,站在一侧、只听顾言道;“你抢了我母亲,一个抢劫犯、是没资格在我面前横三横四的”。
梁意的母爱,在年少时期都给了一个叫陈墨的女孩子,她的母爱都是一个叫白鹭的女人给的。
所以、她没资格在自己面前说什么。
“你说什么”?陈墨诧异不已,她怎么能这么说?
“自从梁意跟顾轻舟离婚,我们之间的感情仅限于每年见那么两次面,仅限于通过电话来联络感情,比起对你的日夜陪伴,她给我的、是不是少之又少呢”?
你给了我什么?现在又来要求我什么?
“真正厉害的话语我还没有说出口、需要我面对面跟梁意说这些话嘛?竟然有了的家庭,的子女,就不要轻易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没那么多空闲时间去应付你们所有人”。
“顾言、你忘恩负义,你是个白眼狼”,陈墨原本退出门外,怒目圆睁的冲上去想撕了顾言,许攸宁怎么会让?
顾言站在一侧、冷冽的眸子在陈墨身上狠狠的刮着,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陈墨、你这辈子到死、也理解不了我的做法,我也不指望你们理解”,顾言平静的说到。没有经历过困苦的人,怎么会轻易理解自己所做的这一切?
“顾言、你这辈子到死也得不到真爱,所有爱你的人都被你拒之门外,所有想要关心你的人、都被你寒了心,你会后悔的”,陈墨恶毒的话语刺向顾言,她内心早已千疮百孔,可现在却又鲜血淋漓。
“是呢!我这辈子、最不稀罕的,就是你们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真爱,我这辈子就算是孤独终老,也不需要你们自以为是的陪伴,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报警?陈大明星”,顾言杀戮的眸子死死的锁住陈墨。
陈墨望着她鲜红的眸子、不寒而栗,明明是那么平静的话语、可是她的现在充满了肃杀。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陈墨提起包包、哐当一声关上门。“你觉得我是个疯子嘛”?顾言放空着眸子、说到。
“我知你的痛、所以能理解你的任何做法,你顾言就算是杀了人、我都会帮着你埋尸”,许攸宁坚定的看着顾言说到。
她知道顾言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知道她在过我的日子有多难熬,知道她经历过多少次的生死,所以、她做的任何事情,她都支持。
“那就好、外人的眼光怎样、我都不怕”,我就怕陪着我一路走来的人、也不能理解我的这种做法。
“仗义半从屠狗辈、负心都是读书人”,这些年负了她的人,都是在汉城有所成就的人。
外人觉得她顾言是公主,是千金,只有她顾言自己知道,她这辈子活的连狗堵不如的时刻多了去了。
“老俞回来了”,许攸宁说到。
“恩~我21号在汉大有个演讲,要去嘛”?顾言说到。
“要”,许攸宁答到。
俞思齐回来了?那个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男人回来了?
顾言躺在床上,在这种尴尬的关系当中,她不知都该如何去处理跟梁意的关系。
她说的都是实话啊,小时候她的母爱都是一个叫做白鹭的女人给她的,梁意给了她什么?
她将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了她的家庭中,她的心儿女中,自己不过是每年例行公事的过去看看而已。
她理解梁意嘛?理解吧!毕竟当初顾老爷子在位,位高权重的,梁意争不过很正常,她只能退而忘却了。
可明明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说出刚刚那些伤人的话语?她怎么就跟那些恶毒的人为伍了呢?
我本不恨你,但你要求我太过爱你,我真的做不到。
三月十九日,白慎行接顾言上班,电梯里。“你跟白慎行”?许攸宁问到。
“不会有结果”,顾言肯定道。
“明知不会有结果就不要给人家期望,顾言、认清自己的内心比什么都重要,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许攸宁很担心她跟白慎行会这么相爱相杀一辈子一下。
“……”
“你自己已经满目苍痍,已经千疮百孔了、明知那份痛,为什么还要把这份痛苦带给别人?如果是那样、那你跟侩子手有什么区别”?
你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好,还去这样做,这才是最大的罪过。
“你不会理解了,当痛到极致、就想拉个人和自己一起下地狱”,而
这个人、就是白慎行。
她在地狱边缘苦苦挣扎,想要爬上彼岸,却被白家、顾家的人狠狠的踹下十八层,永无翻身之地。
顾言靠在电梯里,侧头对着顾言说到;“你说如果我现在睡了白慎行、是不是更会让他刻骨铭心”?
许攸宁惊讶的看着她,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是顾言嘛?
报复心那么强,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就算是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她也是低调深沉的,如今这么明目张胆的想要一个人陪葬,还是第一次。
看着她嘴角牵起似笑非笑,邪恶的笑容,许攸宁不寒而栗。
“如果你带着他儿子一起去死,会更刻骨铭心”,许攸宁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