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早就想到,等着他们的、会是几个家庭的狂风暴雨,可是没想到、暴雨来的这么快,当晚、梁意就拖家带口过来了。
她从未想过要这么咄咄逼人的对待任何人、可是梁意的态度、、她显然是受不了。
“过往的事情顾言最有言权、你们争论在多也是白瞎,不要去指责对方了,既然顾言在国外多年吃尽苦难,我们应该让她过的更好,而不是被这些琐碎事情烦透了心”,陈墨站在一侧默默开口。
她记得许攸宁说过,顾言最怕的就是被吵闹,最怕的就是应付他们这些人,可是现在、她看到的情况、就是他们这些做长辈的时不时的去找她,时不时的让她疲惫不堪。
白鹭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墨,如果一开始她就有这个觉悟,那么、会不会没有今天的事情生?顾言端着红酒、靠在阳台一侧、望着车水马龙,浅酌红酒、平淡的对着老俞道;“你说、梁意现在会不会在大闹天宫”?
老俞单手撑着栏杆、轻微笑到;“你最近跟许攸宁两人吵得很厉害”?
顾言侧头、一脸厌恶的看着他;“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令人讨厌”?
“有”,他答。
俞思齐这样的人、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恋人,这是许攸宁说的话、如今、顾言竟然也深深认同这句话。
“以前、许攸宁经常说、向你这样的人,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在进一步展、她说的是对的”,顾言将许攸宁说的话、悠悠然的说给他听。
老俞轻笑;“还有人说、像我这样的人、连朋友都不适合做,如果你想友谊地久天长的话”。
确实是的、老俞这样的人、什么都不合适。
“幸好我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不然、只怕你我现在是陌生人了”,顾言端起杯浅酌一口,她很庆幸,遇到了俞思齐,不然、现在的她、不一定是什么样子。
“或许、你会更高兴”,俞思齐似笑非笑道。
“你跟许攸宁怎么回事”?老俞言归正传。
“算不得什么大事、两个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有意见相左的时候,思想碰撞太激烈总会有人受伤的”,她跟许攸宁两人、纯属在一起的时久了、太过了解对方,知道对方的心理,于是想为对方做决定,不想让对方走弯路,很多时候、弯路是要走的,不走不舒坦。
“顾言、你比以前更狠心了”,你以前只会将手段用在敌人身上,而现在、用在了至亲至爱人身上。
“我以为你一直知道我有多狠心”,顾言笑着说到。
认识俞思齐那么多年、见面的次数不多,可每一次见面、两人总会在一起闲聊些什么,在剖析人生,用最残忍的语言来对待对方。
对待朋友,要有菩萨心肠,金刚手段,这是老俞的宗旨,而很显然的、这么多年、这招对顾言很管用。
“祸不及家人”。
“外人面前、定然是要遵循这个法则的”,她不可否认的是、外人欺负顾家是绝对不可以的,但是她现在心有隐疾,必须拿顾家出气、必须要让他们知道,她当初有多不易,才能让他们不会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点自己。
“真奇葩”,俞思齐点名主旨。
“难为俞队长还会这么清奇的网络词语了”,顾言笑着打儿道。
“白慎行那边你是怎么想的”?老俞无视她取笑的话语。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想”?顾言将问题抛给他。
“我”?我能左右你的思想?我能代表你的内心?
“这次回来多久”?
“不久”,他悠悠然道。
“看来后面的事情只能靠我自己了”,顾言好整以暇道。
“也许”,老俞点头到。
“有烟吗”?她突然想抽烟、多久没抽过了?
俞思齐从口袋中掏出包烟、抽出一根递给她,顾言夹着烟送到嘴里,老俞打亮打火机,替她点烟。
顾言夹着烟、吞云吐雾,“都说抽烟不好、谁都知道,可是这种感觉真的不是别的东西可以代替的了的”。说着、将手里的烟递给俞思齐、俞思齐接过去、吸了两口;“女孩子、还是少抽烟为好”。
漆黑深夜、顾言站在阳台上跟俞思齐两人聊人生,共抽一根烟、望着楼下车水马龙,华灯璀璨。
王者指点江山、也不过如此画面。
顾言冷笑着看着他;“昧着良心”。
“只怕这会儿白慎行已经动用渠道来查我了”,俞思齐微微说到。
“查你又如何、你俞思齐的身份哪里是那么容易让别人查到的”,顾言满不在乎说到,俞思齐的身份,不是普普通通的人就可以查到的。
他的组织,他的背景、给了他一片完整的保护伞。
“你太小看白慎行了”,最起码他认为的白慎行,不是那么简单的人,而他来之前收到的档案,真实的证明白慎行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白慎行那样的人、能在短短几年之内迅坐上汉城富的位置,甚至可以将自己的疆土扩大到国外,没有一定的势力、绝对不可能做到。
“是吗”?顾言半信半疑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