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男厕所了”?许攸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顾言。
顾言汗。“你以为我是你啊、吃好没?吃好了赶紧走”。顾言催促道。
“我早就吃好了好吧、一直在等你们两人”,许攸宁不甘心的嚷嚷道,明明是他们两出去搞半天、怎么就成了自己的问题了?
“那就走吧”!顾言提起包包。
“买单”。
“顾总您好、您的单、我们白董已经结过了”,前台服务生说到。
顾言微愣、好度。
“替我谢谢你们白董”,顾言道。
“呃……。顾总”,服务员欲言又止道。
顾言转头、只见她一脸为难的看着自己,“你说”。
“我们白董说、吃人的嘴短、还请顾总日后有时间回请他”,前台服务生闭着眼睛、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大厅鸦雀无声、瞬间静止。
顾言从包里掏出现金、拍在前台、怒气腾腾道;“劳烦你告诉你们白董、这顿饭、我自己来、不劳烦他老人家多管闲事”。说完、直接走人。
白慎行站在楼上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去,面上微沉,换来许赞,耳语两句。
“这白慎行也忒不要脸了吧”?许攸宁气呼呼道。
“什么叫吃人的嘴短?我们是给不起钱还是怎么样”?
“少说两句”,俞思齐将车解锁、坐到驾驶座、顾言一言不坐进后座。
在俞思齐看来、白慎行的做法、并没有什么不妥、索性他今天已经招惹到顾言了、如果为此能让顾言气的整夜睡不着、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话、那么他是很乐意的。
如果能让你想着我、什么手段我都不在乎。
一路无话、许攸宁见顾言沉默不语、也不敢在多说什么、怕吵到她。
三人一进屋、顾言脱了鞋子、站在玄关处、一脸平静的望着俞思齐,随后转身、离去。
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许攸宁望着进屋的顾言、随手倒了杯水递给俞思齐、问到;“她怎么了”?
俞思齐结过水杯、喝了一大半、无所谓道;“受刺激了”。
这个刺激、有一半来自白慎行、有一半来自自己,他知道的。
“都这样了还能被刺激道”?许攸宁惊呼。
深知她是开玩笑,不与她一般见识,俞思齐搁下杯子,打开阳台门,点了根烟。
许攸宁随后跟过来,靠在阳台门处,“我需要道歉吗?为了自己前两天对她说的话”。
想起自己前两天跟顾言起得争执,她不免心里涩涩的,老俞夹烟的手一顿、看着许攸宁有些不解、缓缓道;“没必要、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意见、但是对于顾言在这件事情上、你还是不要去帮什么忙好”。
他也知道顾言爱白慎行、但是她心理的那倒坎儿要是不过去的话、她跟白慎行两人就永远都不可能,事实摆在眼前。你爱一个人、如果那个人没有给你刻苦铭心的回忆的话、那固然是好的、不需要费什么大的力气就可以修成正果。
如果他伤害过你、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相爱相杀。
而且很显然的、白慎行跟顾言两人都选择了第二条路。“你回来了、我自然是不准备插手了”,许攸宁幽幽道。
俞思齐已经回来了、虽然他可能在汉城呆的时间不长、但是对于顾言这件事情、她还是相信他的。“你就信我?不怕我把顾言拐跑了”?俞思齐靠在栏杆上笑着问她。
许攸宁一口喝干了手中的水、拐跑了?
八年、你跟顾言都没有任何进展、这几天你还能将人拐跑不成?
“你不会”,她肯定道。
“顾言可是提出了要跟我结婚的”,老俞似笑非笑。
“你知道她不过是因为白慎行”,许攸宁淡定道。
“再者、你比谁都清楚、你跟顾言之间不可能”,因为职业、因为身份、你跟顾言两人没有任何可能、她不清楚俞思齐是否身处高位、但是他的职位一直在很警醒的告诉他,他跟顾言之间不合适。
“要是有可能呢?”
“除非你放弃应有的一切、八年了、你都未放弃过、难道因为这一次见一面就主动放弃?你俞思齐可不会干这样的事儿、在白慎行之前、你是我见过城府最深的男人、”。论城府、俞思齐更胜一筹、论手段白慎行稳居其。
“万一我头脑热呢”?俞思齐轻点烟灰、看着许攸宁悠悠然道。
他很好奇、许攸宁为何一直会觉得他跟顾言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你们两人、一个城府深沉难以驾驭、一个要求极高难以取悦、就像天蝎配处女、即使会因为经历相似而惺惺相惜、最终也会因为高傲而分开”,还有就是、你温暖不了一个叫顾言的人、顾言的情绪只会跟着白慎行走、而不是你。
白慎行可以为了顾言放弃任何事情,而你不会。许攸宁简单的分析、在俞思齐看来很有道理、是的、他一直很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在顾言的问题上、保持很冷静、理智的方法。
今天跟许攸宁聊这些、也就是想逗逗她而已。俞思齐点头道;“说的很正确”。
随手掐了烟、转身进屋、见许攸宁还杵在那儿不动弹、便问到;“不准备进屋睡觉了”?许攸宁无语望天、“这才九点、哥哥、部队里的日子把你摧残的都没有夜生活了么”?
俞思齐冷汗、他一直都没有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