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愿意的,我本想固守城池,护自己一方安稳的,是你们白家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我现有的生活、我必须反击,你白慎行给我的,我也还给你好了。
“靠边停”,许赞开车往公司的路上,半路被叫停。
白慎行开门,往路边一家珠宝店走去。
“先生需要什么”?营业员一看见这么大牌这么气质非凡的男人走进来,立马就迎了过来。
白慎行带着墨镜、在专柜前看了一番;“求婚戒指”。
“先生想需要什么样的”?
“独一无二”,顾言只配得上独一无二。
“先生您往这边来、这边有一款我们独家设计师anti亲自设计的对戒,它是由粉钻镶嵌而成,这款钻戒我们全球的专柜只出售三对,这款钻戒的名字叫做重来的爱您选这款钻戒,在汉城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另外两对、一对在伦敦已经售出,一对在京城”。
重来的爱?他跟顾言之间这几天的温情,是重来的爱吗?
是吧!最起码他觉得是的。
“我要了”。
“尺寸您知道嘛”?
白慎行拿过柜台上的纸,直接写下了顾言中指的尺寸。
“这款钻戒是标准,您女朋友刚好合适带,我是帮您包起来?还是”?营业员小心翼翼的问到,生怕错过了这个大单。
“包起来”,白慎行直接刷卡,营业员颤颤巍巍的接过她手中的黑金卡,差点没尖叫出来。
在汉城、能拿到汉城银行黑金卡的人屈指可数,汉城银行在全球享誉胜名,白慎行就是最典型的象征,看这人的身形、真的跟钻石王老五好像啊。
白慎行接过营业员手中的钻戒,放进口袋,上车,回公司。
顾言当晚回家,便见陈墨靠在自家门口,见她回来、一脸不爽的看着她。
“大老远的跑过来拉这张脸给谁看”?
还没等顾言声、身后响起许攸宁欠抽的声音。
“老娘过来给你哭丧的”,陈墨一见许攸宁怂自己,就来气。
顾言摇摇头、拿出钥匙准备开门;“让让”。
推了下陈墨,开门进屋。
“你明天有空没”?陈墨问顾言到。
“没有”,她直接拒绝,不用想都知道陈墨是来干嘛的,她忙,没时间去管陈家的事情。
“老妈病了”,梁意上次回去之后就情绪不好,每天没怎么吃、前天是彻底病倒了,都直接进医院了。
“我忙过这两天在过去看她”,顾言脱掉手中的风衣挂在衣架处。
“什么时候”?陈墨追问到。
“21号之后”,等汉大校庆过快了再说。
砰、陈墨将手中的包砸向正在换衣服的顾言。
“你疯了?你有病滚出去撒,别到我这儿来”,许攸宁在门口听见声响,进来看见她的包在顾言脚底下,气不打一处来,奇了、登门来找人打架来了?
“你有空跟白慎行约会吃饭,卿卿我我,怎么就没空去看看老妈?那可是你亲妈”,陈墨刚刚上来便见她跟白慎行坐在车里聊天说笑,她上来都快二十分钟了,顾言才幽幽的上来。
你是没时间,你每天忙着约会吃饭,哪里有时间?
“陈墨”,顾言怒火中烧,是个阿猫阿狗都能来自己面前吠两下?
“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跟白慎行两人在楼下聊天说笑,他送你回来的,顾言、你长长记性吧!当初是白慎行不要你的,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还跟人搞在一起”?
砰~许攸宁一把拉过陈墨,她狠狠的撞在门板上,浑身疼。
“你说什么?你要疯就滚出去疯,顾言跟谁在一起那是她的自由,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亲妈怎么了?就算是亲妈,养大她的是白鹭,她亲妈六岁就没怎么管她了,只是每年例行任务过去住几天而已,白慎行怎么了?白慎行从小陪着她一起长大,人家都没有来说什么,你凭什么过来瞎逼叨?你算老几”?
许攸宁一心想让顾言认清楚跟白慎行之间的关系,好做出决断,甚至她看的出来顾言还爱着白慎行,想让她两修成正果,如今陈墨过来戳着顾言的痛处说,无疑是将她两缓和的关系往冰点降。
“真正对你好的人,你怎么就看不见”?陈墨不顾许攸宁的话语,对着顾言吼道。
“什么叫真正对她好的人?是你陈墨嘛?你生她养她了?陪着她同甘共苦了?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瞎比比?大门在那边,你赶紧给我滚”。
许攸宁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么一群吃瓜群众,明明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却偏偏跟个当事人一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指责顾言,只有她知道顾言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她知道,顾言在多少个无人的街头抱头痛哭过。
“你让我滚、我偏不滚,你回汉城,在顾家住的日子比陈家多,老妈想你了,还得偷偷摸摸的去看你,你别忘了你是她生的,她不过是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而已,你凭什么有意见?你凭什么?她是你母亲,你亲妈”?陈墨恨不得冲上去跟顾言撕逼。
梁意这几天顶着病都要让她开车带着她去gL楼下看顾言,可每次落空而归,这天底下到底是有哪个母亲会像梁意这么心塞的?想看自己女儿还得偷偷摸摸的?顾言站在衣架旁边,深呼吸稳定自己的情绪。
“是她自己要偷偷摸摸的,你凭什么来说顾言?”许攸宁怒不可揭,要不是看在陈墨为人还不错份上,要不是知道梁意是顾言母亲的份上,她现在恨不得上去拿手术刀捅他们两刀。
“那也是她态度有问题”。
“就算是她态度问题、那也是你们造成的,出了事情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她妈一拉不出屎就怪地球没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