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川今天一早就有一台手術,他比平時早起了半個小時,他走出房門,看到夏語已經在吃早餐了,「今天周六,你起這麼早?」
夏語:「嗯,我要去種菜。」
她一個豪門小姐,那語氣比真正的農民伯伯說得還自然,江遠川彎了彎嘴角,坐下吃他的那份早餐。
夏語問他:「我今天不出去,你車沒開回來,要開我車嗎?」
江遠川:「不用,我還有輛車在這邊。」
他太低調了,夏語差點都忘了他是江家的二少爺了,儘管他沒接手家裡的公司,但以他持有的股份,只要江氏不倒,他每年都會有不菲的分紅,又怎麼會只有一輛車呢。
吃完早餐,夏語噴好防曬霜,來到她的菜園子,換上雨鞋、帶上帽子和手套後,開始勞作。中途樂妍給她打了個電話,知道她在種菜後,也興沖沖地跑過來,種菜的基因的真是刻在了華國人的骨子裡。
但是樂妍對翻地沒興,她就拿著江遠川接好的水管,給院子裡的花花草草,還有夏語翻起來的地澆水,玩水玩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又被邵然一個電話叫走了。
夏語翻到九點多,陽光熱起來後,就收工回家了,她脫下手套,發現拿小鋤頭的右手長了三個水泡,有一點點痛。她也沒在意,結果午睡起來後,她發現水泡變大,變光亮了。
她上網查了一下,有網友說水泡小,可以讓它自己吸收;有網友說水泡大,要把水泡戳破,把裡面的液體吸出來。她估摸著她手上的水泡應該是大水泡。
江遠川忙完回到家,就看到夏語坐在客廳的地毯上,茶几上放著針和酒精,她手裡拿著棉簽,旁邊還擺著家用醫藥箱。
「夏語,你受傷了?」
夏語把右手伸開,「江醫生,我手起泡了,這麼大的水泡是不是要戳破?」
夏語這雙手從小沒幹過雜活,也就工作的時候敲敲鍵盤,手上的皮膚很嬌嫩,她翻地的時候沒經驗,把小鋤頭握太緊了,長時間的摩擦,就讓嬌嫩的手掌起了水泡。
嬌嫩白皙的手掌,突兀地鼓起三個大大的水泡,看著都痛,江遠川蹙了蹙眉,「水泡太大,要用無菌針戳破,把裡面的液體擠出來,然後消毒。你先別動,我換個衣服,一會我幫你。」
江遠川每次從外面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洗手換衣服。他換好衣服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棉簽,沾上酒精後,在針上擦拭了幾下,「把手給我。」
夏語其實不太敢自己戳,江遠川願意幫她,她馬上乖乖把手伸手放到江遠川面前,江遠川伸手握著她的指尖,手中柔若無骨的柔荑讓他心神一盪,但他很快收斂心神,拿著消毒過的針,手起針落,一下子就把三個水泡都戳破了。
水泡戳破的時候,夏語痛得吸了一口氣:「嘶。。。。。。」
江遠川把針放下,拿了三根乾淨的棉簽,在水泡上輕輕的擠壓,讓裡面的液體流出來,又換上乾淨的棉簽把流出來的液體吸乾。液體流出來的時候,有灼痛感,夏語不停地:「嘶。。。。。。」
江遠川把手裡擦拭的動作放輕,確定裡面的液體都流出來後,他看了眼茶几,只有酒精,沒找到碘伏,問道:「你是準備用酒精消毒嗎?」
坐在地毯上的夏語,聞言仰頭問他:「江醫生,我看起來有那麼傻嗎?」
江遠川低頭,對上她如鏡湖般澄澈的雙眼,眼神微微一頓,「那你打算用什麼給傷口消毒?」
夏語:「用碘伏呀,我知道用酒精消毒會很很疼很疼。」
江遠川從醫藥箱裡把夏語還沒來得及拿出來的碘伏拿出來,手上再次換上乾淨的棉簽,沾上碘伏後,在水泡周圍擦拭消毒,消毒的間隙回道:「嗯,還不算傻。」
消毒完,江遠川用紗布把她手掌包紮了起來,「別沾水,也別再翻地了,每天都要消毒,等長出的皮,再把水泡的皮用指甲刀剪掉。」
江遠川的包紮技術很好,夏語欣賞了一下纏著紗布的右手,「地已經翻完了。」
江遠川收拾醫藥箱的動作一頓,「你還挺能!」
那院子不大,但除了之前業主中的花花草草,能種菜的面積也有快2o平米,怪不得手掌會起水泡。
夏語嘴角噙著甜甜的笑,「有成就感的。」
夏語慢慢發現了,江遠川看著高冷,但有時也挺好接觸的,和他相處時,她沒有那麼拘謹了。
周日,夏語本想睡到自然醒,卻在八點的時候,被鄧涵的電話吵醒,她睡眼朦朧地接通電話,「喂,鄧涵。」
鄧涵聲音很虛弱,「夏語,你今天有空嗎?能不能幫我個忙?」
夏語聽到她那邊有叫號聲,貌似在醫院,她揉了揉眼,從床上坐起來,「怎麼了?」
鄧涵:「上個星期,主任說知名的心理專家林和宇老師會在今天來燕大開講座,讓我給他做個採訪,他的講座燕大禮堂,上午十點開始,講座完了是採訪時間。我昨晚下半夜突發急性腸胃炎,上吐下瀉,現在在醫院看病,我實在去不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去聽一下他的講座,然後採訪一下他,可以的話,我把採訪資料發給你。」
夏語和鄧涵、蒙雨薇是同期入職的,按道理,她們三個應該比較親近,但夏語和她們接觸很少。蒙雨薇說話總是帶著批判的戾氣,夏語不喜歡她身上的負能量。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