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津家在大隅国这边打的如火如荼,周边诸家也密切关注战事的变动。
大隅国的守护代肝付家家主肝付兼续对于岛津家与大隅国国人众之间的战争是喜闻乐见的,毕竟这些桀骜的国人众平时对于他这个守护代的命令也是爱答不理的,此番正好借岛津家的手削弱一下这些国人众。
心情轻松的肝付兼续已经连续饮酒至醉好多天了,连带着家中的伊地知家和弥寝家两家家主也陪着他连连饮酒多日。之前源太夫前来拜见的时候,便是家中长子肝付良兼出面接待的,并且向岛津家表示绝对的支持,对着大隅国国人众擅自寻衅的行为表示了严厉的斥责。
“重兴呀,你老爹还好不?让他有空多来找我喝喝酒,我们这一帮老家伙是没剩多少了,不如经常聚聚。”肝付兼续一只手端着酒盅轻轻晃荡着,一只手轻轻的摇着折扇。
“谢家主关心,家父身体尚可。小臣回去一定转告家主的好意,父亲想必也会很开心的。”伊地知重兴恭敬的向肝付兼续回礼道。
弥寝重长小口的抿着酒盅中的清酒,作为弥寝家的新家主既没有伊地知家那般强大的势力,也没有伊地知重武与肝付兼续那样亲密的关系。弥寝重长是新进依靠出众的治政能力而被肝付兼续简拔上来的新贵,更为难得的是今年才刚刚十九岁。
“重长啊,你觉得岛津家能击败蒲生家他们吗?这几个家族虽然桀骜,但说实话势力不算弱呀。”肝付兼续忽然转向正在抿酒的弥寝重长问道。
“家主不妨略等等看,不管岛津家与蒲生诸家这一次结果如何,双方都势必会偃旗息鼓以休养生息。那么本家的机会便出现了,主公真正成为大隅国的主人便要抓住这一时机。”弥寝重长将酒盅放下,向肝付兼续进言道。
肝付兼续则依旧一手端着酒盅,一手轻摇着折扇,只是脸上不知是酒醉的还是兴奋的红晕布满了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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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良家接到岛津家战事消息的时候,鹰峰城中正在举行庆典,庆贺即将丰收的秋收日子。
相良晴广破天荒的穿着一身稍显逾矩的橘黄色衣服,尽管相良家成为肥后国的实力派却依旧没有获得朝廷任命的官位,因此是不能穿戴许多颜色的衣服的。
“岛津家果然还是强啊,轻轻松松的便可以凑出这般数量的人马。数日前平定其家中的东乡家和入来院家两家时,便是依靠两员家臣便轻而易举的抹去了这两家的存在呀。”相良晴广一手拿着数日前的信报,对着今日收到的消息出由衷的感叹。
“所以本家才要在夹缝中求生呀,岛津家愈是强大愈是野心勃勃,便更需警惕。虎狼之人焉有慈悲之心。”上村赖兴陪着相良晴广并排坐着。
两人的面前,是阿苏惟将与相良义阳在随丸目长惠练习武艺,一旁树荫下站着的是相良晴广的小女儿熊子。熊子她正在看着自己的哥哥与阿苏惟将练习武艺,兴许是天气燥热的缘故,脸色总是红扑扑的。
岛津家在战场上挥洒汗水,周边诸家看着这场岛津家的表演也都有着各自的想法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