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妈妈听到冷霜的声音，脸上的笑容更盛。
可是一回头差点没认出来，那灰头土脸的样子和这一身灰扑扑的衣服，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凤鸣判若两人。
“还不是你昨天的换头术?哦，不是，是你那妆点的技术。如梦经过你这一打扮之后，那抢着要点她的客人都快打起来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抢手过。”
冷霜听到秋妈妈这么说，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真这么轰动吗？
这时候，冷霜看着一个丫头，端着一盆清澈的水，从如梦的房间里出来了，一旁的毛巾都没有打湿。
“怎么?如梦今天打算不洗脸了？”
冷霜声音刚落，如梦的房门嘎吱就打开了。
“姐，你就是我的亲姐!你那手艺真的太厉害了，我要是天天都能这么火，我天天都不洗脸。”
“噗哧，让我怎么说你好？天天不洗你那脸就烂了。”冷霜被如梦的话逗笑了。
“我说真的。你是没看到，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好几个男人为我打起来，我能抢手到这个程度。甚至还有一老娘们也点了我。”
冷霜看着如梦这么骄傲的说着，不禁笑了，赶紧让她洗脸。
如梦看到冷霜人都来了，倒也不怕留不住这个妆容，再弄一个就行。
“凤鸣，你说你有这手艺，怎么不早说呢？我现在都想把你包起来，就是可能你太贵，我那钱可能都不够点你的。”
“包呗！可以包也可以租，按年的，按月的，按天的都可以。咱们交情这么铁，肯定给你个友情价。”冷霜边说边笑。
“凤鸣，秋妈妈我也是这么想的。昨天如梦的装扮，咱们楼里很多姑娘看了都很心动，都在打听呢。要不然让她们自己出钱找你打扮打扮?”
秋妈妈也觉得可不能占冷霜的便宜，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好啊！我这手艺一两银子一次，咱们楼里的姑娘打五折，5oo文一次。秋妈妈觉得这个价钱怎么样？”
“5oo文会不会少了一点？”秋妈妈都觉得这个价冷霜亏了，因为确实效果拔群跟换了头一样。
“都是自家姐妹，就收一点点意思意思行了。别人我可不会收这么少。”
“好嘞，我这就告诉姑娘们。”
如梦洗完脸之后，一把就把冷霜给拉住了。
“我还以为你是说笑的，没想到你是说真的呀。你不会是真如传闻中说的那样，在卢家混的很差吧?”
“呃，在卢家也就那样吧，不好不坏。还行。”
这问题问的冷霜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只能敷衍一下，气氛有些尴尬。
如梦也觉察到气氛有些不对，赶紧岔开话题。
“咱俩这交情，先给我来个四天的吧。我得是第一个，谁也不能抢。”
如梦从袖子里拿出了二两银子，塞到冷霜怀里。
冷霜笑了，看来她是真的怕我过的不好。她自己也不太会攒钱，这二两银子就这么塞给了自己，这让冷霜感到有些感动。
“今天除了给你弄个好妆容，还要给你打造一个好笑容。”
“打造?笑容?这谁不会笑呀？”如梦感觉自己的智商遭受了暴击。
“是谁都会笑，可是并不是谁笑都好看呀。要不你笑一个我看看？”
如梦闻言，咧开大嘴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