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公司，我还是你的顾客上帝吧。哦，我差点忘了，江少可不在乎这点小虾米，已经在国外的温柔乡玩得乐不思蜀了，不会还带了洋妞回来吧。”
江清晖把手里的文件丢过去：“我那是去出差！你丫别造我谣。”
秦习烨随手翻开文件：“哟，效率这么高，新系统已经设计好了。”
“上帝的要求，可不得加班加点熬夜完成。不过你真的打算换这套系统吗，用上它保证你们销售部员工恨死你。”
秦习烨眉头都没皱一下，“以后他们会感谢我的，再不激一下，他们只会变成一滩烂泥，‘医心’可不是养老院。”
“啧，你们研部的人还说你温柔，眼神真是不好。”
秦习烨抬头看他：“谁说的？”
江清晖饶有兴致道：“不小心听到两个小姑娘八卦，估计是新进公司的研究助理？年轻人显然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还是芷枫看透了本质。”
“她说什么了？”
“她说，”江清晖忍不住笑道，“男人温柔的时候就是想从你那得到什么，两个小姑娘脸都红了，她接着说，男人狗的时候依旧是想从你身上拿到什么，但当他们狠的时候，说明你的剩余价值已经被榨干了。”
秦习烨：“……”她到底哪里得来的这些莫名其妙的理论。
（习芷枫：别问，问就是小说电影短剧电视剧。）
“对了，葛正川走了吗？”
江清晖听到这个名字脸色有一瞬间阴沉，不屑道：“今天复查完，明天走，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两个月就好了，真是便宜他了。”
秦习烨：“你跟赵思岩说过他腿断了吗？”
江清晖：“没有，我跟她提这个干嘛，怎么突然这么问？”
秦习烨眯细眼：“没什么。”
习芷枫某一天突然问他是怎么处置葛正川的，他说让他该还钱还钱，该赔钱赔钱，该赔礼赔礼。
当时习芷枫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但又没多问，他也不想多谈那个人渣，话题就不了了之。
现在想来她当时不会是知道这件事了吧，是觉得他狠毒吗。有段时间她对他特别冷淡，还说过要结束两人关系这样的话。
“嘿，想什么呢，表情这么吓人。葛正川公司之前是有涉足电梯维保业务，你不会觉得今天你被困电梯是他来报复你的吧，不过想想倒是还真有可能，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秦习烨反倒笑了：“那就去查，要真是他做的，他倒省下机票钱了，可以如愿在岩城多待几年，会有人好好招呼他的。”
江清晖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惊讶，好多年没见过秦少露出这种要找人干架的表情了，那都是年少无知时才会有的冲动。
【小剧场】
烨烨：我们被困电梯里了，枫枫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枫枫：如果电梯掉下去了，你给我当肉垫也没用。
烨烨：……呸呸呸，不会生这种事。
枫枫：你不是唯物主义者吗？
烨烨蹲墙角郁闷中：一定要用我之剑攻我之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