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现在没那么怕蛇了,还好你刚才没听我的带我出去,不然我以后怕要一辈子活在刚才的阴影里。”
闻言,顾长风摇头笑笑,
“其实刚才你吓晕后,我就心软想送你出去,是月华君说那时送出去你以后会更怕蛇,坚定反对,我才狠心坚持的。”
“他?”
听说是南宫月坚持让自己留下的,白知初忽然又有了不同想法,小嘴嘟囔道:
“他才没那么好心,肯定是巴不得看我出丑,才那样说的。”
“阿初!”
听白知初又胡乱揣测南宫月,顾长风顿下脚步,有些责备看向他,
“看人要客观,月华君这次真是好意,我们该好好谢谢他!”
虽明知南宫月对白知初有意思,白知初改善了对南宫月的看法,二人未来关系的展更不可知。
但任由白知初污蔑南宫月,他的教养和修养不允许。
看顾长风态度很认真,白知初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马笑着摇着他胳膊撒娇,
“哥,你别这样看我,我开玩笑呢嘛,等下我就好好谢谢他。”
“这还差不多!”
白知初知错,顾长风也不好再训他,轻刮他鼻子一下笑道:
“走吧!”
又走出许久,崎岖不平的山洞开始缓缓向下倾斜,四周凸起的石块石柱则数量更多,几人度明显慢下来。
看白知初已累的气喘吁吁,顾长风朝几人道:
“我们先休息一下。”
此时已快至傍晚,大家都有些又累又饿,听到顾长风招呼,自是没有反对。
找个没蛇的空地坐下,休息、填肚。
瞅了南宫月几眼,白知初拿出自己收藏的一小坛美酒看向南宫月道:
“月华君,我现在不那么怕蛇了,我哥说是你让他不送我出去的,让我谢谢你,喏,这个酒送你当谢礼,百年老坛,我自己都没舍得喝的。”
说着,他将酒坛直接丢给南宫月。
接过酒坛看了看,南宫月直接面无表情又将酒坛丢还给他,
“你的酒我可不敢收,谁知道又放了痒痒散还是什么?”
“你……”
自己都舍不得喝的美酒被拒收,还无辜被怀疑,白知初顿时气恼,急得要训斥南宫月几句,顾长风却是拉住了他,
“阿初,你忘了?月华君不喜欢喝酒的,送别的吧!”
顾长风这么一说,白知初才想起来,对啊,南宫月不喜欢喝酒,自己刚才只想着送点自己珍重的东西以表诚意,倒是把这茬忘了。
不过,送别的东西,哼,就南宫月这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拽样,他才不想再贴冷屁股。
撇过头,有些不满道:
“别的没有,好心当成驴肝肺,他不要,我正好留着自己喝。”
“阿初……”
见顾长风似是还要再劝白知初,南宫月打断他道:
“长风,不用了,我才不稀罕他谢我!”
一顿争执,气氛忽然有些尴尬起来,看了看南宫月,司空正烛假装清了清嗓道:
“我也有件事要说!”
让白知初二人再说下去,等下又要吵起来。
该对顾长风说的话,他已思量过无数遍,正好拿来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