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正烛的问题,也是云哥儿几人想问的,听司空正烛问出,云哥儿几人均是看向了南宫乔。
顾长风则将目光投向了南宫月,如果这方法可行,那为白知初解毒之人,自然是南宫月最好。
南宫月本就对白知初有意,白知初刚才情也是在那么多人中相中的南宫月。
只是还不待他多想,就听南宫乔已摇头笑道:
“可以是可以,就是那样的话,这小公子以后作只会越来越严重。”
“为何?”
着急问的是南宫月。
刚才他已想好,如果南宫乔说可以,他便立马带白知初回去解毒,省的白知初受那折磨。可怎会不可以?
南宫乔点点头,过了两三秒才回道:
“那蛇妖给他下的,并非普通催情之药,泄后便可解除。
蛇性本淫,那粉雾是妖蛇的性素,不光会让人情,还会侵蚀人心神,让人染上强淫性。
一旦作,不管在任何处境,只要作起来,便会如无脑的低等生物般,不管不顾只想交合。
我刚才看过,那东西已被小公子完全吸收,想要解除,只能用这种方式,帮他强行剥除那不属于他的淫性。
而且,若在作时让他尝到交合的滋味,他淫性会更重,作会更频繁,现在三日可解,下次至少得十日。”
听着南宫乔的解说,顾长风几人均是后怕的吞了口口水。
如无脑的低等生物般,不管不顾只想交合?
白知初刚才的反应不就是这样吗?
当着那么多人面,直接就对南宫月下手。
那蛇人着实可恶而重淫,战场上都还想着给白知初下这种荒淫东西。
还好他们没私自帮白知初想办法解毒,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几人正沉浸在后怕中,床上还昏迷的白知初,身体忽然妖娆扭动起来,一边胡乱扯着自己衣领,一边急不可耐喊着,
“月哥,你昨晚不还说要办我吗?你快来,快来办我啊!月哥,我好难受,好想要你……唔……唔……”
此时的白知初,活脱脱一条淫荡不堪大色蛇,淫言淫语更是惹得在场之人无不脸红。
站在床另一边离他头最近的云哥儿忙一把捂住他嘴,阻止他再说疯话。
司空正烛也是心里一激灵。
妈的,这白知初怎么还把南宫月昨晚的威胁说出来了,这让南宫温宇这些大家长怎么想。
抬眼看去,见南宫温宇等人果然红着脸复杂看向南宫月,司空正烛忙帮腔笑道:
“呵呵,几位叔伯,你们别多想哈,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月华君和知初没什么的,就是昨晚他们斗嘴闹了一下……呵呵。”
这时候,最镇定的反而是南宫月,面对南宫温宇等人的目光和司空正烛的帮忙解释,他彷如没听到般,朝南宫乔稳声道:
“乔伯,现在就帮他解吧!”
“好!”
南宫乔眼底也有些复杂,点点头,示意随从弟子去放浴水,又站起身指了指旁边治疗室,朝顾长风说道:
“长风贤侄,你先抱他进去,衣服脱了只留底裤,把他手捆好,我去取药。”
“好!”
白知初看起来很难受,不断扭动着身体,顾长风也想他快点解毒,应一声便伸手要去抱白知初。
南宫月却是一把拉住他,
“长风,我来!”
看南宫月居然拦下顾长风,南宫乔眉头皱了皱,摇摇头转身离开。
南宫月的阻拦,顾长风明白他是想亲自照顾白知初,可白知初刚才说的那番话,南宫温宇等人肯定会多想他二人关系。
他二人现在还没准备好确认关系,这时候有南宫月来抱白知初似乎有点不妥。
心里顾虑着,顾长风朝南宫月使了个眼色。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