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别过头去,白知初搂着他的手,又抬起将他脑袋掰了转过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哥有什么爱好吗?我告诉你哈,我哥喜欢看书、练剑、抚琴、下棋……”
打听到顾长风喜好,司空正烛也很快高兴起来,反搂住白知初向他打听得更仔细。
“哟,这就是司空家少主司空正烛,和顾家废柴白痴初吧!”
二人有说有笑走着,前方却忽然传来一声调笑,笑声讥讽而轻蔑。
抬眼看去,说话的是一个与他们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身着深蓝衣的南宫家丁。
男子五官俊朗,看起来很帅,但全身上下无不透着一股痞气。
身上那一身花哨到紫,与南宫家清冷气质格格不入的打扮也就算了,
那目中无人的痞笑,嚣张抱在胸前的双手,斜斜站着,恨不能站着都翘起二郎腿的轻浮样,
活脱脱一个有家世但没素质的地痞流氓!
来人出言不善,本笑嘻嘻的司空正烛立马冷下脸来反问道:
“你是谁?”
“呵!还能是谁?”
白知初心中早有猜测,也抱起胸痞笑回道:
“南宫家上下都整整截截,彬彬有礼,这突然冒出个衣冠楚楚,又出言不逊的异类,呵,澈公子!这时候你这南宫家败家子不该在关禁闭吗?怎么逃出来了?”
衣着华贵,眉眼还与南宫温宇有几分相似,又嚣张跋扈,不用想也知道是南宫澈。
才受恩南宫家,白知初不想招惹谁,但这南宫澈竟然主动来招惹他们。
那他也不介意吹吹南宫澈气焰,为南宫家教训一下这败家子!
而且,他好像明白南宫澈为什么敢那么为非作歹了,
按羽伯那晚说的,南宫澈打人放火的事,南宫温宇又是赔礼又是赔钱平息了,南宫澈则被罚关禁闭一个月。
南宫澈闯这么大祸,才被罚关一个月禁闭已是宽容,没想到才关了几天就放出来了。
南宫温宇看起来不像溺子之人,那肯定还有其他人给这败家子撑腰。
“南宫澈?”
听白知初说这是南宫澈,司空正烛也抱起胸来,眼里有些不屑。
难怪这小子出言不逊,原来是南宫澈。
不过这小子遇到白知初算他倒霉,白知初连薛氏少主薛明泽都敢怼,又怎会让他讨到便宜。
对面,南宫澈可能没料到白知初不光认出了他,还敢出言讥讽,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不过,他南宫澈可不是吃素的,只见他讥讽笑着,一步步走向白知初调笑道∶
“你不说话我到忘了你白痴初是有嘴的,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吗?因为你啊,早听说你那晚在医馆叫的那叫一个浪,一个劲儿求我月哥干你,我这不好奇来看看,你到底是什么缺干的贱货!”
“你他妈才是缺干贱货,老子撕了你这臭嘴!”
没料到南宫澈竟这么混蛋,说这么脏的话羞辱白知初,司空正烛直接气的一下跳将起来,召出剑便朝南宫澈嘴巴砍去。
他和白知初是兄弟,他们私下怎么开玩笑怎么闹都行,但南宫澈居然敢这么羞辱白知初,今天不把这小畜生嘴砍烂,他就不叫司空正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