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警告南宫澈,白知初是他的人,也正是担心南宫澈会对白知初有非分之想。
而白知初对他说的事情经过,说南宫澈问是不是真和司空正烛分了,问白知初是否是喜欢他,更加证实了南宫澈的确是对白知初有意思。
他当然不担心白知初会被南宫澈那混子抢去,可这白痴,那么撩人还不自知。
他自己当是羞辱,别人只会当调戏!
这次是挑的南宫澈下巴,鬼知道下次又要去挑谁下巴!
“啊!”
白知初则是被他这话说得一愣。
“月哥,那怎么能是调戏呢?是,我是挑了他下巴,但谁看不出来我是在羞……额,教训他!”
挑下巴是调戏时经常会用到的手段,可只要眼睛不瞎就一定能看出来,他是在羞辱南宫澈,他的表情,说的话,无一不是在羞辱。
挑下巴,只是让这羞辱更轻浮、更羞辱而已,跟调戏八竿子都打不着。
“知初、月华君!”
南宫月正想好好教训白知初一番,院中忽然响起了司空正烛的叫声。
“正烛!”
听到司空正烛声音,白知初也唤了他一声,又忙朝南宫月喜道:
“月哥,不信你问正烛,他可以为我作证的,我真没调戏南宫澈。”
司空正烛已跟回来,南宫月只好先压着火,白了白知初一眼,朝门外吼道:
“乐叔,安排司空少主去用餐、休息!”
乐叔是他院中管家,精明能干,照顾客人这种事,完全不用他操心。
“月华君!知初!”
听到南宫月二人声音,司空正烛正想抬脚走向那间关着门的主屋。
被称作乐叔的留须中年男子应了南宫月一声后,笑意盈盈朝他走来,
“抱歉,司空少主,月公子还有事要和白公子谈,晚餐已备好,我先带您去用餐!这边请!”
乐叔态度很热情,但不让他进屋的态度也很坚决。
愣了下,司空正烛偷笑一下,朝乐叔点点头。
“好!有劳乐叔!”
心里,他简直兴奋的要蹦起来。
完了,白知初这回完蛋了!
他是我的人!这句话果然不单纯!
南宫月那么着急把人带回来,还一带回来就锁门,肯定是要和白知初摊牌了!
妈呀,这二人今晚还会出来吗?
他都迫不及待想看南宫月战果了!
月华君!上!哪怕白知初不乐意,我也支持你强行攻占!
屋内,
见南宫月直接安排司空正烛去用餐休息,仍被霸道壁咚着的白知初心下一沉。
完了,南宫月这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了。
要是在以前,南宫月敢这样对他,他肯定会毫不犹豫把南宫月推开,甚至和南宫月干上一仗。
可现在不同了,现在他是真当南宫月为哥,和顾长风一样钦敬的哥!
再委屈,他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顶撞,甚至整南宫月。
算了,南宫月是讲理的人,之前对他也很不错。
把事情讲开了,应该也不会太为难他。
心里委屈一下,他抬眼认真看向南宫月,
“月哥,对不起,虽然我根本没想过要调戏南宫澈,但这确实好像触碰到你们南宫家厌恶男男之事的禁忌了,我认错!以后绝不再犯这样的错。还有,那晚……那晚我毒对你做的事,我也跟你道歉,请你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