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乔蔓跟着乔意洲走进包厢后，戴益的眼睛就黏在了乔蔓的身上，不曾离开过。
除了跟乔意洲说话，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乔蔓面前刷存在感。
“你是乔意洲新招的秘书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饭没吃两口，戴益就坐在了乔蔓的身边，把手搭在乔蔓的椅背上，一边往乔蔓脸上吐烟圈，一边跟她搭话。
乔蔓皱了皱眉，冷冷的看了戴益一眼，又扭过头看了看乔意洲。
乔意洲喝了一点点酒，这会儿正在跟周昶说着什么。
乔蔓觉得应该给亲哥一个面子，就把凳子往旁边挪了挪，没有搭理戴益。
结果戴益并没有知难而退，反而又贴着乔蔓，往她的方向挪了挪。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说话？”
“你这样可不行啊，哪有当秘书不会说话的！”
乔蔓愣了一下，脸色变了又变，她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摸到一百万了，可别又搞飞了。
于是表情淡淡的点了点头，随便应付了戴益一句：
“是的，我跟你一样不太会说话。”
戴益没听出乔蔓话里的嘲讽，他摆了摆手，一脸猥琐的笑道：
“没事，做秘书嘛，不会说话没关系，活好就行。”
“那个，乔氏给你开了多少钱？你要不要来给我做秘书，我保证你过得比那乔家大小姐还……滋润。”
乔蔓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又看了一眼乔意洲的方向。
她在心里默念了三遍“一百万”，然后对着戴益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歉意。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哥说了，如果要实在想工作的话，得找印度人。”
戴益：“嗯？？？”
乔蔓：“因为他们画的饼……会飞！”
乔蔓嘲讽戴益光说不做只会画饼、出不起钱还学人包养小姑娘，让戴益脸上有些挂不住。
不过幸好周围没什么人听到，戴益忍了忍，转移了话题。
“让你来我公司不来，那找你喝酒总该给这个面子吧！”
说着戴益把倒了白酒的酒杯往乔蔓手中一塞，示意她干掉。
乔蔓就有些生气了。
她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冷哼道：
“对不起，戴先生，我哥说了，家里的规矩，女孩子不能随便在外面喝酒。”
戴益听了就立刻来了火，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哥你哥你哥！你哥他妈的是天皇老子啊！”
“小丫头，让你喝酒是给你面子，你懂不懂规矩是死的，人是……”
戴益一边骂着一边朝乔蔓伸出手，想要去拽她的胳膊。
可他的手指还没挨上人，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就稳稳的落在了乔蔓的身上。
接着乔意洲从后面出现，他一手揽住乔蔓的腰，一手捏住戴益的手腕，面色阴沉的开口：
“规矩是死的，人也可以是死的。”
“戴益，你想不想试试？”
乔意洲喝了酒，淡淡的酒气贴着乔蔓的耳朵掠过，飘散在空气中，没有想象中的难闻，反而给人一种刺激的味道。
令人上头。
乔蔓心里一哆嗦，手指紧了紧。
她不停地在心里给自己洗脑：妈的，别疯，这是你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