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冷寒霜满脸不敢置信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都死了，那就这样吧！你也别一直活在仇恨里了！”陈凡道。
冷寒霜轻轻点了点头，人都死了，她能怎么样？
沉默了一会，这才开口道：“那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我想去圣魔宫……”
陈凡下意识说着，可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紧忙道：“什么叫我们？你要跟着我一起走？”
“公子！”
只见冷寒霜忽然跪了下去，一脸认真道：“我的命是公子你救的，现如今我大仇得报，那我这条命便是公子的！
我愿誓死追随公子，给公子为奴为婢！”
“为奴为婢？”
陈凡神色一愣，“我何德何能让你为奴……”
可陈凡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冷寒霜直接打断了陈凡的话。
“若是公子不答应，那我便死在你面前，反正现在的我也无牵无挂了！”
说着，冷寒霜手中直接出现了一把匕，放在了脖颈之上。
陈凡见状，更是无奈，这又是闹什么？
他都还未说什么，怎么就以死相逼了！
“公子，除了跟着你，我不知道我还能去哪！所以，还请公子不要嫌弃我生得丑陋，让我陪伴公子左右！”
只见冷寒霜说着，手中的匕直接划到了肌肤，渗出一丝鲜血来。
陈凡见状，神色黯然，他知道冷寒霜为什么要跟着他！
当初冷寒霜受尽非人折磨，却从未放弃活着，是因为还有大仇未报。
但是如今大仇得报，无亲无故，一个人孤苦伶仃。
加上面容被毁。
他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支撑冷寒霜活着。
“我怎么会嫌弃你丑陋，只是我凡人一个，有什么资格让你为奴为婢！
你要留在我身边也行，但是不是奴婢，而是朋友！”
闻言，冷寒霜神色复杂看着陈凡，心里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一般。
“行了，快起来吧！我还有事，真不想耽搁了！”陈凡搀扶着冷寒霜道。
“好！”
冷寒霜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但是心里却像是立下了誓言，这辈子，只有陈凡！
“对了，你可知道圣魔宫怎么走？”陈凡见状，扯开了话题。
“圣魔宫？我不知道，但是这里离合欢宗很近！”冷寒霜道。
“合欢宗？”
陈凡闻言，神色忽变，这不是正好吗？
万魔试炼不就在合欢宗吗？
而且，姬千雪也肯定在合欢宗。
他岂不是能见到他心心念念的好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