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时暻柚开了口之后,季怀琛不但没有顺了她的意,反而变本加厉。
“可是老婆,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出去,你带着我出去好不好?我跟着你走。”
时暻柚这会儿更加崩溃,她这副模样,怎么可能还走得了?
她都不知道季怀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险了。
他以前可从来不这样的。
“怀琛,阿琛,你抱我出去,好不好?”
很明显,季怀琛被她这亲昵的称呼给叫爽了,这会儿他果然顺了她的意,把人抱了起来。
只不过他还是没有急着离开。
季怀琛抱着她走到了床沿,没急着松手。
他们身上的水滴还没有擦干,水珠顺着身体而下,落在了地上。
时暻柚想要自己下来,可身体却被季怀琛钳制着,“阿琛?”
季怀琛嘴角一挑,转身把人放在了衣柜前。
透明的玻璃衣柜稍微有些凉,不过这会儿是夏天,根本不会冷。
时暻柚的后背很快贴在了那玻璃门上,季怀琛随即贴上来。
在空中晃荡的足影惹人入迷。
包裹着葫芦的糖衣化开,顺着那一串糖葫芦慢慢往下蔓延,最终滴落在地上。
时暻柚眼睛半眯起,一开始还满是羞耻完全不敢看过去的她,这会儿已经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反正,他们总会有新的体验。
而且跟季怀琛有新的体验,也是她很想的。
这一晚,时暻柚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身体力行。
季怀琛说得对。
他们的新婚夜,绝对是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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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叶浔是在季屿臣怀里醒过来的。
平常一年有三百六十天都在认真工作的季总,这一次结婚,直接休了三个月的假。
这三个月,他就为了婚礼还有度蜜月,工作上的事情,还有贺砚舟。
反正他已经结完婚了,这会儿正是能够奴役的时候。
叶浔伸了个懒腰,稍微动了动身体,“老公,早啊。”
季屿臣刚刚睡醒,惺忪的睡眼几乎要黏在叶浔身上。
“老婆,早啊,新婚第一天,早上想吃什么?”
叶浔这会儿刚醒,其实还没那么想吃东西。
她摇了摇头,“现在还没那么想吃,我还想赖会儿床。”
季屿臣弯了弯唇,把人抱紧了些,“当然可以,想赖多久都成。”
叶浔也伸过手去抱着他,虽然两人都没打算起来,但这会儿也都已经彻底清醒了。
季屿臣翻了个身,一下子让叶浔趴在了他的身上,听他的心跳声。
叶浔侧耳靠在他的胸膛,“老公,其实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本来是打算昨天洗完澡出来给你的,但后来我们……我就给忘了。”
一听是叶浔给他准备东西了,季屿臣很快就抬起头来,“什么礼物?”
叶浔见他这样逗的表情,很快伸手往他那边的床头柜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