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道:“郭鹤年二房的长女,在港岛出生长大。”
郭鹤年,马来西亚富。
三个女人当然知道郭鹤年是谁,世界糖王,香格里拉酒店,最重要的是,郭鹤年的长子郭孔丞和邓丽珺当初差点就要结婚了,因为郭家老太太严厉禁止婚后邓丽珺再登台演唱,婚前十二天宣布分手。
然后郭孔丞找了个酷似邓丽珺的日本女人结婚,但也因为受此情伤,自此一蹶不振。
这身世听着就有些意思了,马来西亚富的女儿,在港岛出生长大……
这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吗?
娄秀脸色又难看起来,李源笑道:“放心,港岛、坡县、大6才是郭家的重心所在,郭鹤年对这个女儿也是爱若珍宝。目前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我们做家长的心里有数就成。老四、老五不是老三,在这方面要聪明的多。什么时候需要我们出马,他们也不是忸忸怩怩小家子气的人,放心吧。”
隐隐听着外面不知谁家放的鞭炮声,娄秀脸色好看了许多,道:“等这两个结了婚,我这辈子也算是圆满了。”
目光温柔如水的看着李源,若不是他,她怕早已化成了枯骨,又哪有这半生惬意愉悦……
李源握着娄秀的手,笑道:“我们的日子还长呢。等到八十岁,还要听你唱歌。”
此唱歌,非彼唱歌。
“去你的!”
娄秀嗔他一眼,又见聂雨去卫生间漱口后,背靠着李源,挨着他坐下,过了稍许轻声道:“人不能不服老,现在只偶尔想一想这些事了,一个月能有一两回就知足了。”
李源笑道:“能满足就好。过日子嘛,又不能指着这个活。”
娄晓娥不来虚的,道:“你和你那俩干女儿怎么样了?我给你说,要有啥想法趁早。别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的,把人家姑娘拖到四五十你再去折腾,那还折腾个屁啊!害人害己!你自己也别着劲儿,我们看着也费劲!那句话咋说的来着?”
聂雨从洗手间出来,冷笑道:“又当又立!”
李源勾手:“来,你过来,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又当又立!”
聂雨嘻嘻笑着走到娄晓娥背后,下巴靠她肩头,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能和源子一起练功夫。不然哪有这样的好事,你就偷着乐吧。”
白悲青丝之苦都是其次,她们最怕的,是等她们一一老去,一一死去后,李源的肝肠断成一截一截的。
光想想再过些年的除夕夜,李源一个人对着一堆灵牌的样子,她们的心疼都要裂开了!
怎么能放心得下?
和这个相比,些许醋意又值得什么呢?
别以为她们愿意,这事就好办了。
说傲也罢,说独也罢,反正除了家人外,就没见过还有哪个年轻姑娘能靠近李源。
一般人根本接近不了李源……除了那两个干女儿。
这或许就是命,她们虽然有些酸涩,但更感幸运的命。
要是没这两个缘不知何起的命,她们死的那天都闭不了眼,因为放心不下……
听闻聂雨之言,娄晓娥气笑道:“想多了!没听汤圆说,除了他爸爸,别人谁也练不到这个地步,也就小九有希望。谁也别想那么多,该怎么过怎么过。不然就是好日子过多了,自寻烦恼!”
李源都钦佩起来,道:“老婆,你这个胸怀,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娄晓娥一挺胸怀,骄傲道:“那当然!”不过还是确认了遍:“有小九在,家里的孩子们就乱不了,能看顾到小睿的孙子?”
李源想了想,道:“能看到小睿的孙子的孙子……”
娄晓娥就彻底放心了。
外面雪花飘飘,屋内被地暖烘的温暖如春。
夫妻四人正在兴高采烈的打着扑克守岁,就见秦大雪穿着大衣从外面进来。
她有团拜活动,完事后才赶了回来。
这个院子,除了李源和几个老婆外,孩子们不经召唤是不许进来的。
再加上李源的听劲功夫,也不担心其他。
娄晓娥、娄秀还问新年好呢,聂雨最高兴,跳起来道:“大雪,给你说件好事,保证让你乐的合不拢嘴!”
李源不让她八卦,急忙拉过秦大雪道:“你来你来,小雨打扑克太笨了,你来顶上!”
“滚!大胆……哎哟!烦人!”
“哈哈哈!”
聂雨在旁边大笑,笑着笑着眼神也温柔起来。
这辈子,这一家子能这样过到老,真的很幸福。
她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合适,关起门来过日子,难道还需要让道学家们满意,让卫道士们批准才行?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自己生活的好就好。
唯一的遗憾,就是某个坏家伙怎么老的那么慢呀,要是能一起变老,那就完美了……
可是新的一年里,仍旧希望他百事顺遂,万事顺心,越活越年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