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简直没救了，像个痴汉一样！
唐莎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把视线集中在屏幕上面。
&1dquo;看这里。”顾西琅指给她看，&1dquo;你问他他父亲在私下有没有生过气的时候，他的眼睛稍微往左边看了一下，对吧？”
唐莎莎点点头。
顾西琅教她：&1dquo;这是最基础的，眼睛从上往左移动是在回忆场景，从上往右移动是在创造场景。”
唐莎莎明白过来：&1dquo;他是往左&he11ip;&he11ip;”她说到这里，皱起眉，&1dquo;也就是说，是在回忆场景。陶友从没生过气这件事情是真的？”
顾西琅拍拍她，莞尔：&1dquo;先别急，再看这个。”
第二个是她问陶书扬是否认为曾经被陶友敲诈的那位夫人是否和陶友的关系的场景。
陶书扬在这个时候两只手的食指竖起并拢，轻轻放在嘴唇边。顾西琅学了一下陶书扬的动作，给她讲解起来：&1dquo;人在说谎的时候，是会无意识想要遮住自己身体某一部分的，比如说就像这样，无意识地遮住嘴唇。很有可能代表现在他在说谎。”
&1dquo;还有这里。”
下一个场景是陶书扬说那位夫人没有必要为了一点零花钱杀害自己父亲的时候。陶书扬抱着胳膊，指尖轻轻敲动着自己手臂。
顾西琅说道：&1dquo;这是自我亲密行为。意识模仿他人的动作，就好像在说这个话的时候，有个朋友在身边拍着自己手臂安慰自己一样。”
唐莎莎听得直愣愣的，一边不住点着头。
在问陶书扬他父亲是否从未生气的时候，陶书扬的行为代表自己说了真话。
在问那位夫人和陶书扬父亲死亡是否无关的时候，陶书扬的行为极有可能代表他在撒谎。
难不成陶书扬真的认为自己父亲的死是和敲诈事件有关系？
唐莎莎皱着眉。
她现在一脸疑惑，顾西琅没急着给她全部解释清楚，又开始从头放起了视频，说道：&1dquo;你从头观察一遍他的表情和动作。”
唐莎莎点点头，一脸认真的样子，细眉稍稍拧着。顾西琅也不打扰她，把视频一直放到她起身告辞的部分，然后按下了暂停键。
他笑笑：&1dquo;你没有看出来什么？”
唐莎莎想了一下，摇摇头。她现在掌握的知识也就只有刚才顾西琅说到的那几个知识，看完之后也是一脸茫然。
顾西琅淡淡道：&1dquo;陶书扬在和你会见的整个过程里面，表现堪称完美。”
&1dquo;完美？”
&1dquo;对。”他笑笑，&1dquo;一举一动都完美至极。”
唐莎莎看着他，不解：&1dquo;是指毫无破绽的意思？”
顾西琅摇摇头：&1dquo;对于一部分人来说可能是毫无破绽。”他目光凝在屏幕上面，微微闪烁着，&1dquo;但是，实际上这场会见，在你告辞之前，他说的和展现出来的全都是经过精心设计好的东西——也可以理解成，这一场会见就是一场表演。”
&1dquo;什么？！”
唐莎莎差点惊叫出来！
顾西琅解释道：&1dquo;你可以再看看，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有差不多一分钟的转换时间。这一分钟里面，他大概是在思索要用什么样的反应来进行应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身边应该有熟悉心理学的人存在。”